“没什么!我是来告诉妈妈,已经快十点了,你应该早睡了!女人的美容觉很重要哦,如果不早早的睡,小心老的很快!”
司徒擎宇蹭了一下愚人,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
如同对爸爸说不出口厉泽阳守在楼下一般,司徒擎宇同样对妈妈说不出口,厉泽阳在楼下。
愚人揉了揉司徒擎宇的小脑袋,顺手关了机,抱着司徒擎宇送进房间,然后转身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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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黑夜的遮掩,厉泽阳手中的烟在燃烧着,视线投在那熟悉的窗台上。
为什么会到这里来,厉泽阳自己也不知道,只是五天前,明明是准备去寻欢的,可是,却不由自主的把车开到了愚人的楼下。
而停在楼下,便像是被胶住了一般,靠在车里,视线停在那熟悉的窗台上,移不开目光。
有时候甚至什么也看不到,只能在那窗帘上看到一点影子,即便是如此,心底竟然也是满足的。
即使不能站在她的面前,却似在守候着一般。
于是便似成了习惯,每晚,不由自主的便开车来到这里,直到天亮。
而今夜,心底似乎更加的难耐了一些,有些事情,始终是不能放弃的坚持。却无法压抑住心底的爱意继续的滋生蔓延。
爱,从未停止过。
只是,不能做那个唯一,他真的甘心吗?
厉泽阳,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真的要面对有一天可能与另一个人或几个人分享一个女人吗?
想到愚人可能会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娇吟。
厉泽阳眼眸深处不禁闪过一抹冷光和挣扎,爱到了深处,他的骄傲不允许共享。
可是,那么爱,如何放手……
他已经试着努力过了,而且努力的让自己不要去想,努力的想要到别的女人身上找发泄。
不止试了一次,不管是找什么样的女人,不管是找与愚人有多么相似的女人,他都没有办法压抑住心底那为愚人悸动的心……
而每次想到放手这两个字,便如刀割心一般,这个女人,他真的放得了手吗?
就如一个已经中毒颇深的人,他能够真的戒掉毒吗?
愚人就是他的毒,他已经毒入膏荒的女人,他真的能放得了手吗?
用力的握紧拳头,守在楼下已经五天了,他时时的在想着这个问题,他究竟应该如何。
不能接受愚人的论调,就应该转身潇洒的离开,就如那天一样,维持着自己有自尊的背影离开。
可是,他去控制不了自己的手自己的腿自己的心,会向着这里,会不由自主的靠近,即使是用着这种方式,在以离她最近的方式,靠近她感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