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再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冷瞿站在一边看着红殇似乎是赌气的行为,医者父母心,他家红殇怎么就没有那副父母心呢?
如果有父母心估计他也不会动心了……
组织里的人不管是看着有慈爱心的还是本来就一张禽兽脸的,总而言之,言而总之,都是没有同情心善心的……
于是欧阳栗旬便这样在一群没有同情心以及善心的人眼皮子底下,在冷瞿的大门前光着身子,身上被缠着纱布,穿着小裤裤,在门外睡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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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泽阳这两天像是贴上了愚人一般,无时无刻不粘乎着愚人,组织的事情早就交给唐霄了。
而听到门铃声,厉泽阳在第一时间打开门,而本来负责开门的司徒擎宇则像个大爷一样的坐在沙发上。
“亲爱的女人,你回来了!”
化身为最温柔最体贴的男人,厉泽阳在开门的第一时间,唇已经凑上前,准备偷上一个吻。
而唇刚凑上前,还没吻上愚人,便被一双小手给挡住。
而厉泽阳刚准备表示抗议的时候,便闻到了愚人手指间传递过来的血腥味……
“你怎么了?”
厉泽阳脸色一变,立刻大手一拉,用着最轻巧的力道,把愚人给拉进了怀里,然后紧张的打横抱起愚人往沙发边走去。
“擎宇,拿医药箱!”
司徒擎宇一看到愚人身上的鲜血,立刻迅速的跑去拿医药箱……
连给愚人开口的机会都未曾给……
愚人嘴唇张了张,准备开口解释,但是在看到厉泽阳和擎宇那紧张的表情时,突然觉得心中一暖。
那自然流露出来的关心和心疼紧张,让愚人的心暖暖的,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慢慢的滋生着。
“这个时候笑什么,告诉我,怎么受伤的,到底怎么回事,只是半天不在你身边,怎么会把自己伤的这么严重!”
厉泽阳天天以看到愚人的表情为奋斗目标,可是此刻看到愚人的表情,竟然没有一点开心的感觉,反而是各种担忧都在。
愚人在自己大脑反应之前,手已经伸出,抚上了厉泽阳的眉头,淡淡的说道:“我没事!”
“妈妈,你都血流成河了,竟然还说没事!”
司徒擎宇也皱着小眉头,跪在愚人身边,小手颤抖着伸出,想要碰触那染红的外衣,可是因为太害怕,而颤抖着,不敢碰触……
“擎宇,我真的没事,妈妈这么精神怎么会有事。这是别人的血!”
总算是解释出了口。
而两个人一听到是别人的血,非旦没有卸下担忧的心,反而更担心的同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