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不然的话,单单凭你一句话,谁会相信,即便陈尘利用权力让毛哥承认,在外人开来,那也是逼供。
陈尘心中很火,说到底,这事情还是和陈尘脱不了干系,若不是陈尘当晚出现在ktv,毛哥就不会过来和他们发生矛盾,也就不会有后来的小敏被打耳光,然后叶知秋也不会上前动手,而陈尘也不会因为叶知秋被打的原因去教训毛哥,结果毛哥这个偏激的孩子选择了报复,这一连串看似无关的事情,事迹上却是环环相扣,缺一不可。
说到底,这一切都是因为陈尘,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在怎么抱怨也没用,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尽最大的力量去挽救。
至于毛哥那些罪魁祸首,陈尘没打算放过,有证据最好,没有证据陈尘也不打算放过,大不了就来一回不讲理,用强硬的手段先解决了这些不把人命当回事的混蛋再说。
好在县城最大最好的医院就在北头,车子停下,陈尘顺手丢给停在医院门口等客户的马自达司机一张红钞,然后两人一人抱着一个就往医院里面跑去。
县级医院里的护士的素质,陈尘没想能有多好,也不指望,所以他对那个满不在乎的护士吼了一顿后,直接撂了一句话,“老子是县长亲戚,这是我阿姨,告诉你们,我阿姨要是有一点事情,我他妈的要你们陪葬。”
这句话一说出来,那些还晃晃悠悠满不在乎的小护士们,一个个都跟受了惊讶的兔子似的,手脚麻利的将两人放在了床上,然后快速的推进了救护室,陈尘送了口气,心道,还是县长的名头好用。
想到县长,陈尘嘴角划过一丝冷笑,等两个老人事情处理完了,那个毛哥的老子来安县县长大人差不多也该教训教训了,陈尘拿出香烟,刚要点上,突然想起这里还是医院,便走了出去,拿出电话,想了想,给周副县长打过去。
“喂,陈总,你好。”听着这个声音,陈尘都能想得到周副县长脸上笑着的表情,陈尘对他的印象不算差,既然要对付县长,那总得有个暂时顶位的人,至于这个周副县长能不能把握的住这个机会,就看待会的态度了。
“周县长,我打电话给你是有事情要麻烦你,我也不和你扯那些没用的,就在刚刚,李县长的儿子李二毛把我阿姨给打了,我他妈的要是能咽下这口气我就不姓陈。”这一刻,陈尘是做足了一个小市刁民的样子。
“陈总,不要动怒,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李二毛那孩子我知道,皮是皮了点,但是这种事情却是不太可能吧。”周副县长皱着眉头,他最怕的就是这种事情,应该说是当官的都怕这种事情,他妈的还没投资了,就开始让老子做哪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了,谁会愿意了。
这种事情有利有弊,如果这次站在陈尘这边,那么这个投资项目基本上就是板上钉钉了,但是以此换来的却是上面李县长的报复与冷眼对待,这种时候,就考验了周副县长的判断了,如果这一次有投资的话,指不定就会被越级提拔,到时候别说什么县长了,他妈的直接进市里了,天高皇帝远的,李县长哪里还管得了他啊。
但是退一步说,若是真的这样做了的话,陈尘万一事后不投资了,那岂不是让周副县长难做人吗,他不过是一个副县长,在副字没去掉之前,他做任何事情都得小心翼翼的。
生死一瞬间,善恶两重天,此时周副县长内心的艰难抉择并不比这个要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