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们的目的很简单,那就是想向田卫东求得驯养蛐蛐儿的真经。
在这个时代,无论在那个行业,讲究的都是达者为师,尽管他们的年龄可以比田卫东大,但是他们养的蛐蛐儿比如田卫东的蛐蛐儿,仅仅是因为这点,就值得他们向田卫东请教。
常笑被众顽主的热情惊呆了,更让他惊呆是他们的问题,可以说他们的问题五hua八门无所不包,只要和蛐蛐儿有关的问题他们都会问到。
可说白了,田卫东也就是个对蛐蛐儿有兴趣的顽主,他那里懂得那么多的蛐蛐儿知识。
当顽主们的问题越来越让他焦头烂额时,他眼神扫到了旁边的常笑。
他心头一动,有了想法,他对众人说道:“各位,其实我的蛐蛐儿是从这位小姐那里买的,她是养蛐蛐儿高手,如果你们有什么问题,可以向她请教。”
众顽主一愣,他们原本以为这个好看的女人是田卫东带来的女友,把她当做可有可无的人,可现在,他们才意识到,他们走眼了,这个看起来好看的hua瓶竟然是养蛐蛐儿的高手。
这让他们很惊讶。
常笑也很惊讶,她怎么也没想到,田卫东会将这样的场合将她推到大家面前,她丢给田卫东一个白眼,对他的这种安排有些不满。
不过对待这些顽主,她可不敢怠慢,柔声细语地为他们解答问题。要知道,这些人都是她的潜在客户,她可不敢得罪。
田卫东轻松了,他嘴角带着一抹玩味的笑容,看着被众顽主包围的常笑。
就连这个山庄的主人,那个三十来岁的年轻人也向常笑看了几眼。
他的目光和田卫东的目光交汇,两人都颔首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他们相互间也都认识。
那个男人好像想到了什么,伸出食指,对着田卫东勾了勾。
田卫东向他走去,坐在他旁边的座位上。
“习少好。”田卫东脸上难得地漏出一丝笑容,亲切地和他打招呼。
习平慢斯条理地点点头,算是对田卫东的回应。他身上有一种身居高位者的气度。
田卫东依然保持着微笑,和他交流着。
“她是你朋友?”习平指了指常笑,问向田卫东。
田卫东惊诧地看了习平一样,在他印象里,这位习少身边可是有各种各样的女人,他从来没有表示过对女人有兴趣,可还是有那么多女人如飞蛾扑火般向他扑来。
主动开口问关于女人的事,这在田卫东听来还是第一次。
站在习平身后的那位鬓发斑白的老者也是一愣。
确实,这是习平第一次表示出对女人的兴趣,连他都搞不明白他为何会如此问。
“你倒是说说啊,傻愣着干嘛?”习平见田卫东两只呆滞,什么也不说,他出言催促道。
田卫东连忙将他了解到的关于常笑的信息告诉习平,说话过程中,他多次强调常笑是他看上的女人,不容许别人插手。
他这是在警告习平啊。习平也被他的样子搞的一愣,他微笑:“放心吧,我不会抢你的,我就是觉得一个女人养蛐蛐儿挺稀罕的,所以想找你了解下。”
听到他的解释,田卫东的心才放到肚子里,他最怕这人也追求常笑了。
因为他和这人完全不在同一个量级上,如果习平开口要追求常笑,他可不知道该如何收场了。
常笑在解答完这些人关于蛐蛐儿的问题后,末了都会加上一句,她手里有精品蛐蛐儿和蛐蛐罐儿,想够得蛐蛐儿的可以找她。
这伙顽主们立刻要常笑的电话号码,他们要从她这里采购精品蛐蛐儿。
等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常笑长长地出口气,这一天真累啊。
今天这顿晚饭他们吃到晚上九点多,这时候整座山庄已经一片漆黑。山里的世界要比外面的世界黑的更早。考虑到夜间的山路不好走,习平就留大家都住了下来,谁想斗蛐蛐儿,交流养蛐蛐儿的经验什么的,都可以进行。
他把这晚的时间定义为〖自〗由交流时间。
在〖自〗由交流时间里,常笑又被人抓着问关于蛐蛐儿的问题。她身边围着一群顽主。
可是这些顽主突然都离开了,就连正问问题的那主也被人拉着离开。被拉走的人刚开始很不高兴,但当看到向常笑走来的人时,他老实了,向拉开他的人道谢。这人可是做了件好事啊,如果没有他拉开他,如果他继续问常笑问题,惹恼了这位主儿,结果还是一定是什么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