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真是潇洒,不知道那原告家想要多少银子?我要不要回去筹措筹措?”韩钧冷笑着问。
邵隽文看着韩钧的冷脸,笑得却比三春之花还灿烂:“不不,这等小事何必大少爷费心,交给在下,都交给在下了……呵呵!”
韩钧听了这话,便端起那盏茶来浅浅的喝了一口,说道:“既然邵大人这样说,那我就等着开堂领人了。”
“好说,好说!”邵隽文微笑着点头。
“既然这样,我也没什么话说了。”韩钧说着,从荷包里拿出一张银票丢在桌子上,对旁边的妓女说道:“茶钱,够不够?”
那妓女却不敢动那银票,只悄悄地看邵隽文的脸色。
邵隽文忙笑道:“何须大少爷破费?还是下官来吧。”
“不必了,说好了是我请你,怎么好叫你拿钱?知道的说你邵大人财大气粗,不知道的还只当我讹诈你呢。”韩钧说着,便站起身来弹了弹衣袖,“邵大人慢慢玩,我还有事,失陪了。”
“大少爷慢走。”邵隽文忙起身相送。
“留步。”韩钧朝着身后摆了摆手,扬长而去。
邵隽文看着韩钧那华丽的背影,脸上的笑容渐渐地凝固,渐渐地变得狰狞。旁边的两个花魁见了都吓得无声的缩到了角落里,大气儿都不敢喘一声。
邵隽文回身看着茶桌上的紫砂壶和茶盏,以及茶点果子等,最后目光落在那一张面值二百两的银票上,忽然抬脚把茶桌踹翻在地。角落里的妓女吓得惊叫一声跪在地上。
“滚。”邵隽文冰冷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
三日后,颜文臻的案子第三次开堂受审。
这一次,公堂上又多了一个证人。
这个人是当初跟死去的王远贵一起再家和斋吃饭的人,这个叫李春的证词让案件立刻发生了实质性的扭转。
“当日我们一行人吃过饭后从家和斋出来就各自散了,小的回家了,而王远贵跟另外一个朋友也就是另一个中毒的人相约去那人家里喝茶去了,不知道他们是否有吃了相克的东西,反正那天我们一桌五个人,也只有他们两个中毒。只有王远贵死了……”
大理寺卿听了这番供词之后,立刻抽了一支令牌丢下去,喝道:“来人,即刻捉拿那个跟王远贵一起中毒的人!”
案子就这么简单的发生了逆转。
那个跟王远贵一起中毒的人招供说当日从家和斋出来后他们俩一起去了自己家里,两个人一起觉得中午吃的不尽兴,便又叫家里的女人做了两个菜接着喝,他们是喝到一半儿才发现肚子不舒服,后来王远贵便急匆匆的走了,而他自己觉得不对劲儿,就跑出去扣了嗓子眼儿狠狠地吐了一通,方保住了性命。
“如此说来,这中毒一事,必然另有蹊跷。”大理寺卿无奈的说道。
“既然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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