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是我丈夫,为何吃不下?”宁祯说。
日常小事,可以笼络感情,迟早把江澜彻底压下去。到时候,宁家就可以独一份,宁祯谁也不用忌惮了。
他昨日在床上还说,是宁祯付出比较少。
“你和督军,如此要好了?”二哥问。
三哥说:“督军很疼她,她投桃报李。”
金暖:“你单独带督军来吃鱼,别约了我们一起。你能吃得下饭,是你勇猛无畏,我跟他同桌会吃不下的。”
宁祯:“……”
他们选了一家看上去比较干净的饭店,点了几样小菜,又点了两条鱼。
吃完饭回去时,在岔路口遇到了孟昕良和闻蔚年。
彼此下车,说了几句话。
孟昕良略有所指,宁策立马说:“孟爷,我后备箱买了三条海鱼,晚上赏脸去喝杯酒吗?”
又道,“还有海螃蟹,一只比洗脸盆还大。”
孟昕良笑了笑:“行,尝尝贵府厨子的手艺。”
闻蔚年站在旁边,眸色疏离而倨傲,不怎么看这边。
金暖还是觉得他好帅,帅得天怒人怨。哪怕他看着很讨厌,也不影响他的好容貌。
“闻先生, 你可要一起去吃顿饭?”宁祯突然问。
闻蔚年没提防,看向宁祯,半晌才问:“我吗?”
“见者有份,你要是太忙就算了。”宁祯说。
闻蔚年眸色微动,有点意外:“倒是不忙。”
宁祯等人一起回了宁家,带上了闻蔚年与孟昕良。
她打个电话去督军府。
程柏升最近作为督军的特派员,代表督军外出视察,跟在盛长裕身边的是副官长程阳。
程阳接到了电话,对她说:“夫人稍等,督军还在开会。”
“你跟督军说一声。”宁祯道。
程阳道是。
宁家准备好了晚膳,祖母和母亲只是打了个招呼,没有来餐厅陪着吃;金暖也累了,先回去了。
宁祯兄妹仨陪着孟昕良和闻蔚年。
“闻先生,我问一句不恰当的话:当初在伦敦的时候,你怎么没追求我妹?”宁策说。
他阴阳怪气。
闻蔚年脸色微僵:“我们只是同学。”
“你处处针对她,是求而不得、恼羞成怒吗?”宁策问。
闻蔚年的脸,沉如锅底:“这是鸿门宴?”
“不,我三哥只是问了我的疑问。闻蔚年,我也很想问一问,当初你喜欢过我吗?”宁祯说。
闻蔚年转眸,定定看着她。
在这个瞬间,他眸色里的光,几乎灼到了宁祯,让宁祯透过他的皮囊,瞧见另一人的眼神。
“这是不恰当的问题,宁祯。”闻蔚年板起脸,“到了今时今日,你过得这样好,又嫁了人,问如此问题毫无意义!”
又道,“哪怕梁予还活着,你的问题也没意义,你已经是旁人妻。”
“闻梁予已经死了很多年,在我心里早已像上辈子的事了。”宁祯淡淡说。
她心底的异样情绪,被她牢牢压住,只是问闻蔚年,“而你还活着。当年你对我的排挤,叫我非常困惑。你能否解答?”
闻蔚年猛然站起身:“我无法回答你的问题。这顿饭,我就不吃了,告辞!”
他转身走了。
佣人带路,将他送出去。
他一走,宁祯和宁策都看向孟昕良。
尤其是宁祯,“孟爷,你有什么话想跟我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