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由翱翔的轰炸飞机在空中调整着姿态,根据风向变化开始不断地俯冲,投掷航空炸弹,上下翻飞,不给俄军防空部队多余的瞄准时间。
哒哒!……哒哒!
乘着俄军防空火力被轰炸压制之际,一架架轰炸飞机从高空中呼啸着闪电般冲下,机头火舌闪现,地面上被炸得混乱不堪的俄军阵地上,跑动的俄军枪手炮手被大口径的机关枪子弹击中,如被电击似的浑身乱颤,又在那一瞬间被子弹给撕碎,一身鲜血便趴倒在了满是弹坑的雪地里。
地面上俄军的防空火炮受到打击,接二连三的哑火,空中待机的一架架鹏式-1轰炸飞机一旦抓住机会,看准目标,就像巨鹰一般,煽动狂风,带着尖厉的啸声俯冲而下,当飞行员再次拉升而去的时候,下面俄军暴露出来的防空火炮阵地已经轰隆爆炸,接着又引爆了那些摆放在一侧的高射炮弹,一串串连绵巨响,火光冲天,爆炸的冲击波横扫一切,那一处阵地上包括防空火炮在内的所有人和物,瞬间炸成了碎片,钢片横飞,铁石泥雪漫天飞溅溅,强烈的爆炸甚至还把邻近的俄军枪手们给一口吞没了。
一百多架鹏式-1轰炸飞机轮番俯冲轰炸、扫射,同等数量的护航战斗机群高高的盘旋在被轰炸阵地的最前端,防备着俄军战斗机群的到来,随时准备在空中展开格斗。
随着时间的流逝,俄军的战斗机编队也适时的赶到被国防军空军轰炸的区域,早已严阵以待的国防军歼击机编队直接迎了上去。这是中俄空军作战部队在天气许可的情况下,每天必须进行的是实战交锋,谁输,谁就有80%的几率把自己生命和血肉身躯留在这片天空和大地里。这也是现在中俄空军每天的必修课。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围绕着西西伯利亚大铁路支线线的争夺战。容不得任何人懈怠,现在谁能控制路权,就意味着谁在这冰天雪地的丘陵地带中占据着主动地位。
两国战斗机群,分着时间段的飞来。加入空战的行列,在空中相互追逐,如穿花舞蝶一般缠斗在一起,拼命地争夺制空权。同时又计算着返航油箱油料和夜晚来临的现实,在不断地脱离空战战场回航。
空中战机的一一离去,就到了动用地面部队解决战斗的时候。
轰轰轰轰!……隔着托博尔河部署的阵地上,没有受到影响的国防军炮兵阵地上,上百门重炮发出阵阵怒吼,上百公斤的炮弹,直冲天际,火红的弹丸飞临它的最高点后,又如流星雨般恶狠狠地砸在了俄军的防御阵地上,再次把早咋的俄军阵地犁翻一遍。不管是掩体,还是工事。或者碉堡,在这种目的性很明确的打击之下,瞬间被炮火吞没,只是尽力避免对铁路线造成破坏。
看罢空军的空中格斗,再看炮群有节奏的炮击着俄军的防御堡垒,再到俄军后方略有损伤炮群的还以炮击,顶在最前沿的乌鲁木齐集团军第一师和银川集团军第一师,左右夹击,隔着托博尔河流域和俄军对轰起来。
这个时候俄军秋明城防司令谢苗诺夫感到极为苦恼,不知道国防军会从哪一处防御阵地上进行突破,整个托博尔河流域已经冻得比钢筋混凝土还要结实的冰层,已经无法在阻碍国防军的前进步伐,哪怕是自己去炮击破冰,可是一夜寒风吹过之后,一切又恢复原样了,广阔的西西伯利亚平原完全暴露在对手面前,全线防御的难度实在是太大了,让谢苗诺夫疲于奔命苦苦支撑着。
事实上俄军士兵比自己的长官更加的苦逼,为了将俄军的重火力点都勾引出来,国防军仗着自己火炮射程优于俄军,总是在试探性的炮击俄军阵地,迫使俄军根据地形暗藏着的隐蔽阵地暴露出来,从而加大打击力度,让在冰天雪地里死死顽抗的俄军士兵们苦不堪言。
“轰隆!……轰隆!”数声巨响,一团团巨大的火光爆起,此前还在凶猛的还击的俄军碉堡,或者是阵地上的小型弹药库被重炮击中,一些堡垒、坑道、掩体直接在火光中四分五裂,里面的俄军连惨叫都没有来得及发出,便随之变成了碎块和灰烬……
几十万沙俄军民,依着铁路附近的河谷山口一带的低矮山坡和密集树林构筑了非常不错的防御工事,初来乍到的国防军一时间也不可能说拿下就拿下,甚至压迫式进攻到现在都有十几天了,却连俄军依山傍水构筑的一道防线都还没有拿下,这让俄军摸不着头脑,惯于坚守阵地的粗神经思维,让俄军每天的兵力损耗越来越大。
每天不是空中轰炸,就是遭受地面重炮炮击,信奉大炮主义的俄军如今不具备炮火打击能力的优势了,这仗是越打越憋气,这种苦难的处境,是谁都没有办法解决,落后就得挨打,也让为战争而存在的哥萨克士兵们,开始感到在这个新世纪里在当军人去打仗,已经是个很没有前途的职业了,危险系数越来越高了!
轰炸炮击停停打打,一直持续到一月底,让俄军消停不了,国防军工程兵部队也在这段时间里,顶风冒雪的在彼得罗巴甫诺夫斯克和库尔干修建了两座大型野战机场。
由欧美诸国组成的停战调停小组,一时间也没有办法和沙俄政府达成一致,议和,就意味着以战败国姿态屈服,而不是像满清时代一样轻易达到不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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