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这样坐在椅子上,面对对面的男人扑面而来的杀气很冷意,似毫不在意,眼眸明媚,是黏稠的笑意。
“怎样?”她笑盈盈的看着他,“宫老大是要继续赌呢?还是要去找您的未婚妻?”
乌诺看着自家主子,别说叶门的人,就连他,都有些微微的不安。
这也是她被宫莫林抓走以来,他第一见到她,虽然跟她说过电话,但是那种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他甚至都不知道,她是怎样从宫莫林的手里逃出来的。
那天他逃走以后,就立刻通知南少,然后南少通知了威洛·温尔克,他有问过要不压迫告诉宫老大。
南少考虑了几分钟,否决了,叶门有多少宫莫林的眼线他们一无所知,这样贸然告诉宫老大,并不是明智的选择,先不说他对夏堇的感情目前是怎样,不管怎么说,以南帝军和黑手党联手,也不需要多一个叶门。
他们没有找到人,是夏堇找到了他们。
她没有说她是怎么回来的,也没有说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淡淡的吩咐他们继续准备南家的事情。
她不说,谁都不好开口问。
宫深拓居高临下的看着夏堇,她亦是抬着眼睛在看他,眸里笑意流转,却看不到一丝的温度。
夏堇见他半天没有要回应的样子吗,遂撑着下巴,“虽然说,我的时间很足,禁得起耽搁,但是宫老大,这个选择你还是早下的好。”
她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里的东西,“虽然说这一盘局关系到南小姐的身家大事,但毕竟不是一锤定音,就算输了,也还是有转圜的余地,但是牧野小姐肚子里的孩子要是没有了,那可就找不回来了。”
南雅冰看着夏堇笑靥如花的表情,听着她说的话。
突然觉得面前的女子好陌生,她从出场开始,就一直都在笑,她甚至有种感觉,无论发生什么事,这样的笑容都不会从她的脸上消失。
她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在这里,在这样的时候告诉宫老大牧野泽静出事了,这摆明了告诉所有人是她绑架了牧野泽静。
也就是说,她现在是当着所有人的面,明目张胆的在威胁宫老大。
她不由侧过身,轻声对身边男人道,“宫老大,你还是赶紧去找木牧野小姐吧,万一真的出事了……”
说实话,夏堇在想什么,她会做什么,她一点都不知道,她以前直觉夏堇这人虽然有些肆意,但是不会随意的伤害别人。
但如果是为了南家,她会不会这么做,谁都不知道。
夏堇依旧悠然的笑着,微微的垂着眸,一副极有耐心的模样。
唐简皱眉,沉声问道,“夏堇,你为了赢这场赌局,绑架叶门未来的女主人,你这么做,是不是根本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夏堇眼睛一转,起了身,抬着脚步朝着宫老大的方向走过去,在整个过程中,她脸上的笑意未消除半分。
在离宫深拓还有两步距离的地方停了下来,她抬着脸蛋,对上他的的视线,嫣然的笑着,“宫老大,你家手下这么血口喷人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这是不是太过分了一点。”
宫深拓注视着她的脸,她笑得娇俏,在说着这几句话的时候甚至带着嗔怒,这样的姿态,带着完美的伪装,唯独看不到一丝的真心。
一股莫名的,无法压抑的沉怒瞬间就涌了上来,他很讨厌,她这样的笑容。
夏堇只看到面前的男人脸色一冷,然后她的身体就撞到了身后的边缘上,那力道并不重,但是足足让她变了脸色,当即伸手,一个巴掌就甩了下去。
一如既往,她还是毫无压力的就巴掌砸到了他的脸上。
宫深拓看到她眼睛里的惊吓,猛然想起她的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他这样的动作,她无疑会很愤怒。
她有多爱这个孩子,他很清楚。
宫深拓没有对这个巴掌做出任何的反应,但是夏堇这个动作却是惊翻了在场所有的看客。
这个男人,黑白两道都不敢招惹,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这女人甩了一个巴掌,就算是寻常的男人,恐怕也要翻脸发飙,但是他却什么都没有说。
他一手掐着她的腰,冷声逼问,“夏堇,你敢说,这件事情跟你没有关系?偏偏就这么巧,被你看到了?”
夏堇抬着眼睛看了他半响,突然,她懒懒的笑了出来,宫深拓原本就掐着她的腰,这样的姿势亲密得暧昧。
她却把身子往前倾,整个人如没有骨头一般软在宫老大的怀里,她眨着眼睛,薄薄的红唇都是艳丽的笑容,“如果我真的对她动手了,你要拿我怎样呢?”
她歪着脑袋,“你是要杀了我替她报仇吗?”她的笑容很媚,“你确定,你对我下得了杀手吗?”
宫深拓皱着眉,这样的距离很近,近到他可以闻到她身上的味道,清香甜美,很舒服,他的指尖动了动,还是没有伸手推开她。
她的笑意更胜,“咦,宫老大,我还以为你不喜欢其他的女人离你太近,怎么不推开我呢?”
说完,倒是没有等到他的动作,就自己往旁边退了一步,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
她转过身,“我想老大现在应该急着去见娇妻,这场赌局,就没有玩下去的必要的,”她的眼神扫了一眼宫老大身后站着的男人,“你们,都不是我的对手,还是不要浪费我休息的时间了。”
说完,边往会走,边伸手打了个呵欠,“真是讨厌,好端端的让我这时候起床,好不容易才醒来。”
直到这个时候乌诺才有机会跟她说上一句话,于是连忙走到她的身侧,悄声...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