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廊外侧在那里探头探脑,不时地小声议论着什么。却没想到扬益突然间拐了过去,一时间这帮子一个挨着一个搞偷听的人险些来了个多米诺骨牌效应,闹个连带效应的人仰马翻。
“偷听别人的说话,有劲吗?”
扬益鄙夷地望了他们一眼,不屑地摇头,在同事们错愕地注视下,若无其事地走到了自己的座位前,坐了下来。
那台损坏的电脑公司已经修好了,扬益打开电脑,拿起了自己的杯子在饮水机旁倒了杯茶,悠然开始了自己现在的工作——打游戏——没办法,谁让自己刚回来,顶头的文案组组长还没分配什么活儿给他,他现在只能打打游戏喽。
看着悠然而惬意的扬益在那里旁若无人的打着游戏,周围的人全都惊愕了,这,这还他.妈是以前的那个窝囊废扬益吗?
以前他什么时候敢当着大家的面儿大声地说过一句话?
以前他什么时候敢这么无所事事地玩游戏过?
以前他什么时候敢这么旁若无人过?
这个世界怎么了?
懦夫也会变勇士?
老母鸡也会变凤凰?
经历了初期的错愕、再经历了中期的疑惑之后,这帮子人全都开始愤怒了,莫名其妙的愤怒,出离的愤怒,不知所谓的愤怒。
他们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愤怒,反正,扬益要是以前的扬益,他们就不会愤怒,相反会很高兴,可是,扬益成了现在的扬益,他们却出离愤怒了,认为这一切都不应该,扬益就不能就有这样的改变,谁都可以,就是扬益不行,坚决不行。
每个人都涨红了脸,小声地议论着,逐渐,议论声变大了起来,越来越嘈杂,越来声越大,人们都开始变得愤怒起来,亢奋的愤怒、起哄架秧子的愤怒、莫名其妙的愤怒,居心叵测的愤怒。
反正,看着扬益这副样子,很多人都开始不爽了,不满了,要爆发了。
“切,这货,大概是以前太自卑了,去韩国整容了吧?无论外表整得多好看,依旧是个窝囊废,什么玩意儿啊!”
平时公司里最游手好闲的一个家伙大声地说道,说话的时候眼睛向着扬益瞄来瞄去,故做不屑的样子。
“就是,整容就整容吧,还穿了双增高皮鞋,就算他踩着高跷又能怎么样?还不是那个矮矮小小的不到三块豆腐高的样子?典型的打肿了脸充胖子,真没劲。”
他身旁同组平时总在一起玩魔兽的那个家伙也趁机起哄道。
“唉,就算他现在看上去人模人样的又有什么用呢?还不就是个ED男?”
不是知谁又见缝儿插针地说了这么一句,顿时,一群人哄堂大笑,笑声几乎要把整个房盖都掀开了。
这种笑声是每个人都用喉咙刻意地放大了十倍后的效应,弄得不少人在“大笑”过后,忍不住嗓子用力过度而导致的刺痒,咳嗽起来。
扬益依旧在那里玩游戏,无动于衷,仿佛身旁这些人就是一堆狗屎,狗屎在说什么,恐怕没人会在意吧?
他这副无动于衷的样子更犯了众怒,他扬益有资格看不起别人吗?没有,过去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没有。
于是,更多的人开始琢磨着怎么能整扬益一下,才能让自己的心头暗爽,出口恶气。
“周妖娆,周妖娆,你那里有蛋糕吗?”
最开始说话的那个家伙眼珠子一转,坏水就冒出来了。同样做为雄性动物,他知道什么样的方式最能直指人心的侮辱人,那无外乎就是说哪个男子不行等等,他准备就从这个方面下手,再次拿扬益开涮一次,丫的谁都能嚣张,就是他不能,因为他没这个资格。
那小子叫张苏,是企划部的,平时没事儿就爱撩个闲逗个屁什么的,总之没什么正经事。
“有啊?怎么了?”
周妖娆坐在那里,不知为什么,右手老是捂着高高的胸部,少见地脸红红的,斜坐在那里,不知在想什么,眼神时不时地轻轻瞟过去,偷瞄着扬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张苏叫了她三两遍,她才如梦方醒,有些心慌慌地回答道。
“嘿嘿,借你的蛋糕用一下。”
张苏不怀好意地笑着,笑得很奸诈。
旁边的人都捂嘴偷笑,因为他们都知道张苏想干什么了,以前周妖娆用蛋糕刺激扬益的那经典一幕重新回放在每个人的脑海里,让他们开始兴奋起来。
“嗯,给你。”
周妖娆从桌上的盒子里拿出了两块达利园果派,递给了张苏,只是,递过去的刹那,不知为什么,她的手轻轻地颤了下,稍微有些犹豫,不过,偷瞄过去,看到扬益依旧在那里若无其事地打游戏,又想起了到现在还火辣辣的胸部,暗自里咬了咬牙,把蛋糕递到了张苏手里。
于是,某个贱.人的表演开始了。
“唔,真好吃。”
张苏咬一口左手的蛋糕,像是不经意地往扬益那边走,连嚼着蛋糕边说道,然后还伸着一条长舌头夸张地转圈儿舔.着嘴唇,做出了一副男不男、女不女,很性感的样子说道。
周围的人哄堂大笑。
“张苏,你要死啦?”
周妖娆强忍着笑意骂道,她知道张苏是在学以前的自己。不过,现在她也很有兴趣看张苏这个贱.人接下来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