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悠然脸都涨红了,原来他说的卖身是调酒师,干嘛说一半。
害得她以为……白紧张了一回。
不过见他的视线还落在她因酒液湿透衣服,而曲线毕露的胸口。
她大窘,急忙拉起西装。
“嗯,我会努力帮忙的。”
前面的大叔看着这一幕,一额汗,少爷你这是赤.裸.裸的调戏人家女孩子嘛,还盯着人家女孩子的胸。
看他那一本正经却故意说出这种暧昧的话,真像个大灰狼诱惑小红帽,就知道少爷改不了骨子里的腹黑。
可怜的小姑娘,被调戏了还不知道,以为少爷是好人,好人怎么可能长少爷这样。
小姑娘,你太单纯了。
男子体贴的开口:“睡一会儿吧,到了叫你。”
苏悠然点点头,她也很累,一个晚上胆战心惊,还被折磨了一番,早就疲倦得要命。
现在心情一放松,就累得靠着座椅,很快睡着了。
不过她显然忘了一件事,就是,他根本没有问她家地址在哪?
…………………………
迷迷糊糊间,听到身旁有人低声对话。
“她在发烧,去找点毛巾来,叫医生过来。”
随即她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怀抱很温暖宽阔,她太累了,头昏昏的,实在不想睁开眼睛。
过了一阵,就被放在一处柔软的床.上,软绵绵的很舒服,像睡在云朵上,她好久没有睡过这么舒服的床。
自从爸爸的公司出事后,他们一家就住在又破又旧的屋子里。
迷迷糊糊间,她想起几年前的事情,感觉就像做了一场可怕的梦,心里很苦,周围都是黑暗,无处可逃,惊恐彷徨让她的心几乎爆炸,可是梦却没有办法醒过来。
“哭什么呢,被打成那样也不哭,现在却像个孩子一样。”低柔的嗓音若隐若现,眼角的湿润好像被抹去。
黑暗中,她无意中抓住了一只手,很暖很结实,令人觉得无比安全,她就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紧紧的抓住他,这样她再也不是一个人。
苏悠然握着那只手,意识渐渐迷糊,最终安静的睡着了。
凌空低头,看着她雪白的小手抓住自己的手掌,那么紧,仿佛怕他会消失似的,心中泛起一种奇异的感觉。
从没被女人这样强烈的依赖过,感觉也不算太坏。
咔嚓,门轻轻的推开了。
一个穿着西装,头发还凌乱着,拿着急救药箱的年轻男人十万火急的跑进来,一看凌空优哉游哉坐在那里。
他皱眉,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位少爷,硬是没发现他身上哪里有伤,而且还脸色红润,春风得意得很。
“你不是断了手还是脚,快死了吗?”他顶着一个鸟窝头,气呼呼的瞪着他。
“少咒我,快来看看她。”凌空没好气瞟了他一眼,指着床.上的苏悠然。
伊升好奇的看过去,居然是个女人。
咦,这少爷什么时候终于开窍了,居然把女人拐到床.上了?
还把人家做成这样,实在令人发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