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锄禾摸了摸鸟儿光洁的羽毛:“真好。”
赵毛毛悄声和路当归说:“路姐,我觉得老大不大对劲。”
路当归沉着脸:“我也不大对劲,我想……”捏断那只鸟的脖子。
赵毛毛被路当归的神色吓得直往后退:“我、我也是。或许我们……”
“早就中招了。”路当归和赵毛毛异口同声说出猜测。
夏锄禾冲其他人粲然一笑:“我们去找引导员吗?参观海域,好期待呀!”
(〃'▽'〃)
黎秋生学舌:“好期待呀!”
(〃'▽'〃)
卜易掐着手指,喜笑颜开:“中吉。”
有卜易的预告,路当归脸色好看了一些,赵毛毛心中的焦躁也被暂时抚平。
回大殿的路上,路当归问夏锄禾:“这个副本,你有什么线索吗?”
夏锄禾一拍脑门:“你不说我都忘了,好像是有一个。”
夏锄禾将农场给出的线索转述给众人。
赵毛毛心底又泛起熟悉的焦躁:“捡到加餐,对应采食的林子。我们是鸟?还是大雁?”
“对,我们应该是大雁,引导员或许是劝我们留下来的鸟?应该是这样。”
“我们不能走,走了就会死。”赵毛毛急得团团转,“不能走,走了就会死。不能走,走了就会死……”
“会死,会死,会死。”
……
路当归扯了原地打转的赵毛毛一下:“你怎么了?”
赵毛毛都快哭了,两条腿夹着,扭扭捏捏,抖来抖去:“我着急,急死了,我想上厕所。”
“你去找个地方解决一下?我们在这边等你。”路当归勉强维持理智,真想……随机扭断什么东西的脖子,比如……
路当归的目光在赵毛毛喉结上停留一瞬。
赵毛毛喉头滚动,身体忽然就不抖了,恐惧战胜了焦虑。
“你怎么不去?”路当归问。
“想去厕所并不是真的想去,就是一个形容词,形容我真的很急,比人有三急还要急。”赵毛毛往后退了一步。
路当归不错眼地盯着赵毛毛:“去吧,我陪你去。”
“我现在没那么急了。”赵毛毛又退一步。
路当归抬手,虎口张开,对准赵毛毛。
一直走在前面的夏锄禾,转身揽着赵毛毛的肩膀:“你俩磨蹭啥呢,快点!”
她的手臂撑在赵毛毛肩上,快乐得脚步几乎要跳起来,像是要去郊游的小朋友。
路当归垂手,闭眼。
忍耐,一定要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