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谢谢你小核桃和柿饼。”
“记得刷干净牙齿,不然明天会牙痛。”他指了指我的嘴巴。
“你好像我妈妈。”我笑起来,他也笑起来。
今天晚上过得挺放松的,好像我难得有这样心情放松的时候。
“今天晚上,不需要讲故事了。”我和A先生一起上楼,到了二楼我继续往上走的时候,他跟我说。
我停下来看他:“嗯?”
“今晚很放松,我觉得我已经困了。”
“你该不会是被我昨晚的鬼故事吓怕了?”
“是啊,很可怕。”
A先生这个不爱跟别人争辩的习惯,也不知道是不是优点。
反正,对我来说,是优点。
第二天晚上,我和沈时倦约了吃饭。
七点钟我到的时候,他已经到了。
他穿的很正式,白衬衫黑西装,煞有介事的,像是参加什么商务活动。
我也是从公司下班直接过来的,也没换衣服,直接一身通勤装就过来了。
他还给我准备了花,搞得像谈恋爱似的。
我正要说我花粉过敏,忽然反应过来今天他送的花竟然不是蓝色的。
香槟色的郁金香,有一种矜贵清冷的气质。
“不是蓝色的花,差评。”我说。
我是开玩笑的,他却面色沉郁,似乎有千言万语要说。
要么今晚是个坦白局,要么就是攻心局。
我上了一天班饿得要命,点了个海陆大餐,还点了一个甜品。
一旁的服务员提醒我:“小姐,这个甜品里是有朗姆酒的。”
“我没有酒精过敏。”我把菜单还给服务员:“可以上菜了。”
如果沈时倦敢废话一个字,我立刻跟他翻脸。
之前他不让我坐飞机,我不但坐了,还转机,飞行时间十几个小时,我也活得挺好。
还好,沈时倦没有说什么。
上菜了我闷头就吃,好像我就是来吃饭的。
这是我从丹麦回来第一次跟沈时倦单独吃饭。
他习惯性地把他的牛排切好放进我的盘子里,我忍耐地抬起头看他:“沈时倦,请你不要照顾我,我没断手断脚,并且耳聪目明完全可以照顾自己。”
“习惯了。”
“现在请你改掉你的习惯。”
“如果我说改不掉呢?”
“那就别改,反正我们也不会有下一次一起吃饭的机会了。”
“晚凝,从那个A先生家里搬出来。”
“如果你就是要跟我聊这个的话,先别说话,等我吃完了再说,会影响我的好胃口。”
我胃口大的惊人,不但把我的海陆空全部吃完,竟然还没有吃饱。
他看着我的吃相:“你的胃口比以前好了很多。”
我没有理会他,依然大快朵颐。
甜品上来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
我看了一眼立刻走到一边去接电话。
我一通电话讲了快二十分钟,等我回到位置上一看,我的甜品都化了,只能让餐厅再给我上一份。
可新的刚上来,电话又响了。
我无奈地接通,小声跟电话里的人说:“我暂时回不去,怎么办?”
听着电话里婴儿的哭声,我心里格外烦乱。
我想了又想,终于下定了决心:“把他送过来吧,对,送到国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