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赤皇宫,桐梧宫——
“明日的狩猎,埋伏了不少如故的人!属下用不用全部解决。”宁柏恒不太确定如故此次的来意,回禀的没有底气。
这两日,萧鹤辰脑中一直在回想苏墨语的话,也没太多的关注皇后和昌王妃。摇舟令有了消息,秦卓一直奔走的四国之间,实在是抽不出身来帮萧鹤辰分析。如今品花楼把旧事重提,皇上和皇后的心思分了一部分在印记身上。
“不用!皇后把母家搬出来,无非就是想试探本尊身上有没有印记而已!”萧鹤辰表面看起来云淡风轻,心里却恨极了。不过是一个虚无缥缈的印记,就能让皇后如此坐不住,连安贵妃的身孕都不管不顾了。看来,他这个白氏后人对皇后的杀伤力,还是如此之大。
“可是,属下担心殿下的安危!明日人数众多,殿下也不能暴露九命的身份!”宁柏恒理智的分析着。
“无碍!本尊心里有数!”
“殿下!属下失职!”看见来人,宁柏飞赶紧赔罪。
“阿飞,把七皇妃带上马车!准备另一架马车,本王随葵娘子同行!”萧鹤辰自己都没有发觉,在众人都看不见的角落,他的手是紧紧握拳。
“不必了!”安贵妃带着窦嬷嬷等人出现在身后,众人急忙行礼问安。
“宁柏飞!把七皇子妃带到本宫的车上,本宫亲自照顾!”安贵妃刻意走到葵娘子面前停下,继续说:“狩猎乃是燕赤国丰收的象征,此等大场面,没名没分的不便前去。”
安贵妃说的够明显了,葵娘子连个妾也不算,顶多就是在七皇子身边伺候的宫女。葵娘子是皇后的人,安贵妃也是知道的,虽然明面上没有捅破这窗户纸,但是大家心知肚明。
“妾身知道自己没名没分,只是想陪在七皇子身边伺候,绝无非分之想!”葵娘子的眼泪如珍珠一般,一颗一颗从白皙的脸颊滑落,看得人好生心疼。
“妾?哪门子的妾?”安贵妃身边的窦嬷嬷冷声问到。
葵娘子急忙跪在地上,声音愈加娇柔,说:“奴婢,是奴婢。”
葵娘子的出现,绝对不是偶然,想来皇后那边又要出什么幺蛾子。萧鹤辰给安贵妃一个眼色,上前挡在葵娘子前面说:“安贵妃娘娘,小葵就是跟过去伺候的,没别的意思。”
安贵妃领会,绝美的脸上出现一丝气愤,拉起萧鹤辰的手说:“辰儿,不日就是你父皇立太子的日子,这葵娘子,除了让你失去理智,还有何用处!再说,青楼女子本就身份低贱,你父皇更是恨极了,你又何苦…”
安贵妃说完青楼女子身份低贱时,萧鹤辰脸上明显冰冷了很多,一把抽开安贵妃的手,说:“那就有劳安贵妃娘娘照顾好本王的七皇子妃,本王带小葵先行一步!”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桐梧宫,葵娘子一脸得意,紧跟身后。做戏得做足,安贵妃凤眼中充满哀伤,窦嬷嬷赶紧拉起她的手,安慰到:“娘娘莫操之过急,七皇子日后会明白娘娘的用心良苦的。”
苏墨语起的晚,有萧鹤辰躺在身侧,自然是好眠多了。洗漱完后,带着小桃冬菊匆匆赶来。她没看到方才的好戏,否则,萧鹤辰真的很难解释清楚。
“凝儿,你随本宫同乘。”安贵妃看见苏墨语,忧愁一扫而空。
苏墨语看着安贵妃微微凸起的肚子,又看看她手上戴着自己送的手串,有些愧疚又十分担心,说:“娘娘,你这身怀六甲,不好好在府里静养。舟车劳顿的,孩子不会...?”
安贵妃微微一笑,指着马车,说:“陛下已经帮本宫准备了最舒服的马车,不碍事。再说了,本宫的肚子已经四月有余,太医说不能一直卧床,也要出门走走。本宫又不去围猎,就在营帐中待着,无碍的。”
苏墨语不放心,那皇后一定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安贵妃的,可自己又不好明说。窦嬷嬷搀扶着安贵妃上了马车,苏墨语后脚跟了上去,乖乖的坐在一边。
安贵妃看着满脸愁容的苏墨语,轻声说:“凝儿知道药王谷吗?”
苏墨语点点头,不少武侠小说里写过呢,怎么可能不知道。安贵妃拉起她的手,说:“辰儿的娘亲白氏,与药王谷交好。辰儿是个好孩子,找了药王谷的药师来本宫身边伺候。”
苏墨语没想到,萧鹤辰竟然如此关心安贵妃。与药王谷交好,想来秦双应该也是药王谷的。苏墨语说:“听起来,那药王谷的人确实要比宫里的太医更让人放心。”
安贵妃微微一笑,拉着苏墨语的手轻轻拍了拍,说:“这皇宫,有着许多的身不由己。辰儿是在本宫府里长大的,他喜欢与厌恶,本宫一眼就能看得出来。凝儿,不管辰儿在外面做了什么,本宫希望你能多体谅他一二。毕竟他从小娘亲就不在身边,他父皇对他,又过于严苛。”
苏墨语不解,怎么就突然这么说了,萧鹤辰该不会是出什么事情了吧。扯出一丝笑容,回应着安贵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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