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样的问题。
不过不是在这个时候,而上一世,自己也没有遇到过秦良那个事情。
但是一模一样的话在不同的情境下还是问出来了。
沈书和上一世是怎么回答的?模棱两可,欲言又止,脸色娇羞。
因为那个时候沈书和已经喜欢上了秦斯,尽管秦斯表现冷淡,但是自己还是喜欢上了他。
所以当初春来婶问这个事情的时候,沈书和和秦斯就差最后一层窗户纸了。
“没关系。”沈书和神色自然,不再是上一世的娇羞和欲言又止。
带着几分坦然与冷漠。
春来婶望着沈书和,沈书和的神色不似作假,便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沈书和问道:“春来婶,你怎么会忽然问这个事情?”
上一世沈书和沉浸在自己的喜欢中,没有想过这个事情,但是现在她忽然觉得春来婶好像知道一些什么。
她确实知道一些事情,关于秦斯和一个女知青的。
那个时候沈书和还没有来,那是第一批下乡的知青。
那一批知青中有一个长得很秀气的女知青,为人开朗热情,总是能跟村子里的人打成一片。
春来婶性格比较沉闷,所以不怎么和她交流。
但是每一次上工总能听到她和周围的人交谈的声音。
有一次春来婶挖野菜的时候,偶然遇到了秦斯和那位女知青在一起。
说的什么她不知道,但是这一次之后,春来婶总是能时不时的看到她们在一起。
她身为过来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两人在村子里的人面前好像什么关系都没有。
私底下确实很亲密,她想的是或许是担心村子里的人说闲话吧。
也可能是还没准备好说出来。
但是直到那个女知青离开了,她和秦斯之间在外人看来还是陌生的关系。
这让春来婶很意外。
她不清楚其中原因,但是总觉得不简单,所以在看到秦斯在众人面前维护沈书和,并且多次和沈书和有过接触之后,她总是有些担心。
“没事,没事,既然没什么就好,总之你就不要听村子里的人瞎说,她们啥也不知道。”春来婶再一次嘱咐道,
看着春来婶不愿多说的样子,沈书和也不追问了,点头道:“嗯,好。”
春来婶从自己的兜里拿出了几个野果:“这是我挖野菜的时候看到的,给你。”
“不用,春来婶,您拿回去给您闺女吃。”沈书和推脱道。
“留一个就好了,留的多了,被发现了,也吃不着。”春来婶眼神中带着几分落寞。
忽然,沈书和问道:“春来婶,您没想到离婚吗?”
春来婶一怔,随后又无可奈何的说道:“离婚?离婚了我又能上哪去?”
离婚,那不是说离婚就能离婚的,离婚之后,多少人会在背后戳脊梁骨啊。
那个时候,村子里的那些唾沫都能淹死人啊。
她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
这个年代的观念就是如此,离婚对于他们来说是一种很不好的行为。
所以她们宁愿承受家庭中的痛苦,也不会去离婚,特别是对于农村人来说,
离婚就是要受到世人的谴责的。
沈书和知道一时之间很难跟春来婶说清楚,也就没有再继续说了。
春来婶又跟沈书和嘱咐了几句,就回去了。
看着春来婶逐渐佝偻的背影,沈书和看着自己手中的野果,眼底多了几分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