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盼头,张元钰一天比一天精神。
等木匠将轮椅送来,张元钰上半身也已经恢复知觉了。
恢复的太快,张元钰也怀疑过,但比起能动这件事,这点也就不重要了。
而姜早,她在第三天的时候,就去上工了。
虽然有张元钰攒的退伍津贴三千块,还有她身上的七百多,足够他们敞开肚的吃喝,但,他们现在还是村民眼中穷的要死的瘫子和瘸子。
避免意外,她还是老老实实的跟着下地。
不得不说,她虽然没做过农活,但原主这个大力士,在很大程度上让她少累一点。
然后,还有葩葩这个小家伙。
它闲着无聊,就跑去山里逮兔子玩。
把兔子累的半死,在她回家的路上,揪着兔子耳朵撞她腿上。
姜早:“……”
姜早迎着或不可置信,或震惊,或嫉妒的目光,弯腰捡起脚边累瘫的大兔子。
“元,元钰家的,你这运气不错啊。”住他们家旁边的李嫂子,笑容僵硬的说道。
“可不,这星期都第三次了,要我说啊,这兔子是村里山上的,就该交给村里。”另一名长得磕碜的大娘如此说道。
大娘这话一出,其他人在看着姜早手里那只胖兔子时,眼里的贪婪已经完全不隐藏了。
“就是,这山是大家的,见者有份,你这只兔子就应该交出来。”
“不对,是以后都要交出来。”
“对对,以后都交。”
姜早脸上的笑容在磕碜大娘说以后,就完全消失了。
此刻听着周围村民的话,她拎着兔子在他们面前晃了晃。
众人眼光随着兔子而动,姜早收回来,冷呵,“好啊。”
众人一喜,紧接着又听姜早说道:“大娘,你家儿子前段时间上山,是不是抓到了一只野鸡。”
磕碜大娘脸上的笑一僵,下意识反驳,“你,你胡说,我儿子又笨又蠢,怎么可能抓到野鸡!”
姜早歪头,“是吗,可村里孩子都看到了,婶子你家二娃当时还被骂了呢。”
后半句,是对着磕碜大娘旁边的妇人说的。
“难怪那天二娃哭着回家,原来是你家儿子欺负的!”
妇人气愤,瞪着磕碜大娘。
磕碜大娘下意识回怼:“谁让他一直跟着我儿子,那鸡就那么一只,我怎么可能分给他…”
此话一出,周围安静下来,磕碜大娘也知道她说漏嘴,赶紧将嘴闭上。
“大娘,那野鸡可是山里的,你怎么能一个人吃,应该上交才对。”姜早不慌不忙的开口。
磕碜大娘眼睛一瞪,“我儿子自己抓的,我凭什么上交!”
姜早笑容灿烂,“对啊,那我的兔子又凭什么上交?”
磕碜大娘:“你!”
姜早移开目光,看向其他人,“山里的野味不止我一个人抓,你们抓到了有上交的吗?”
自然是没有的,大家肉都吃不起,有时候就靠着山里的野味打打牙祭,怎么可能上交。
而且,除了野猪,狍子这种大物要上交集体,其他像兔子,野鸡这种小的,都是默认谁有本事抓,就算谁的。
现在逼着姜早上交,无非就是眼红她能吃肉,他们吃不了。
“还有,山可不是你们的,也不是村里的,而是国家的,国家都没有明文规定抓到的野物必须上交,你们凭什么在这里要求我?”
“想让我交,行啊,以后你们抓到的也要上交。”
“凭什么!”
姜早话刚落,就有人出声反驳了。
吼完,对上姜早似笑非笑的神情,老脸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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