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笑道:“从古至今,你是第一个敢和皇帝抢女人的人。”
南宫成道:“杨大人认为我做得不对吗?”
杨士奇摇了摇头,道:“不,这次是皇上做的不对,我只是十分佩服你的胆色。”说着杨士奇就叹了口气,“可惜如此有胆色、如此有能力的人才,居然不能为朝廷所用,真是可惜!可惜啊!”说完杨士奇就来到了锦衣卫之间,“我们走吧,我随你们去见皇上和太后。”
杨士奇和锦衣卫们就要离去。
“等等!”向天羽站出来叫住杨士奇。
杨士奇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向天羽道:“姑娘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只是有一句话想对杨大人说。”向天羽道。
杨士奇点了点头,道:“姑娘请说!”
向天羽道:“杨大人,权为公器,官者若依法用权,则国必昌;若因私用权,则国必衰。到时百姓会骂你们这些当官者,你们的衣服上绣着禽兽,不要成为衣冠禽兽才好!”
杨士奇摸着胡须点了点头,道:“姑娘的话,杨某铭记于心,永不敢忘。”说完杨士奇和锦衣卫们离开了。
南宫成等人也离去了,这场能力与权力之战暂时落下了帷幕,这场战役暂时以南宫成的胜利结束了。对于这场战役,参战的人有感触,在一边旁观的人也有感触。既然都有感触,又都是信得过的好朋友,就难免要交谈起来,所以几个人一边离去一边聊天。
“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梅胜雪首先发出感慨。
欧阳瞻哼了一声,道:“要是事情能够这样过去,就很好了。”因为欧阳瞻说话语气的原因,谁都听得出来欧阳瞻是在
说反话。
“你这是什么意思?”向天羽疑惑地看着欧阳瞻,不明白欧阳瞻为何这么说。
欧阳瞻笑道:“我的意思是,这件事能不能就这样过去,还得看皇上的意思。”
花满春点了点头,道:“欧阳瞻说得对,如果皇帝不愿意让这件事情这样过去,那么这件事情之后还有下文。”
梅胜雪哼了一声,道:“皇帝他还能怎么样?难道派人来抢人吗?”
“如果皇帝真的敢这么做,我就让那个人有命来,没命回去。”南宫成说这句话的时候紧握双手,眼中带着怒意。看着南宫成的神情,所有人都相信南宫成的这句话是认真的。
“还好皇帝这次抢的是你的女人——”欧阳瞻说了一句没有说完的话,然而这句话后面的意思大家都明白——如果皇帝要抢的女人的丈夫打不过薛凯忠,那情况可就完全不一样了。
南宫成明白了这一层意思,可是不愿意多想,只要向天羽没被皇帝抢去就好。
向天羽也明白了这一层意思,可是她却愿意多想,她在想着永远解决这样的事情的办法,最终还是想到了那个至今还无法实现的差点给她带来牢狱之灾的想法——让法律约束所有人的行为,这里的所有人就包括皇帝。向天羽认为,一个国家若是能让法律至上,这个国家才会永远的繁荣,永远的昌盛,永远的强大。然而这是一个无法实现的理想,所以向天羽想到了这个理想,只能气呼呼的撅着嘴。
南宫成不知道向天羽想了这么远,他只是看到向天羽不高兴了,于是就把向天羽抱进怀里,他紧紧地抱着向天羽,温柔地道:“从今天开始,任何人也不能把我们分开。”以前南宫成还总是担心师父的反对,经过这件事之后,他再也不怕师父了。如果师父知道后找来了,那么他就直接和师父摊牌。
向天羽点了点头,躺在南宫成的怀里,看着南宫成这个无比宠爱她的男人,她为自己今晚伤害南宫成的事而自责,道:“相公,对不起啊!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再也不和你唱反调了,以后咱们就是夫唱妇随。”
南宫成情不自禁的“啊”了一声,仿佛没想到向天羽会这么说,这些天来,南宫成已经习惯了向天羽跟自己反着来,如果向天羽突然变成了另外一副模样,他还真的不习惯。
向天羽道:“怎么?你难道不喜欢我事事都顺着你,事事都依着你吗?”
南宫成笑着摇了摇头,道:“如果你事事都顺着我,事事都依着我,那我是不是永远都看不到跟我胡闹、对我撒娇、冲我生气的向天羽了?”
向天羽道:“你喜欢这样的向天羽吗?”
南宫成笑了笑,道:“也不是喜欢啦,只是你平常就是跟我胡闹、冲我撒娇、对我生气的,如果有一天你突然变得不胡闹、不撒娇、不对我生气了,我会有些不习惯。”
“何止是他不习惯,我们也不习惯。”欧阳瞻道:“如果与南宫成和向天羽在一起,看不到向天羽的撒娇胡闹,我们也不习惯。”说完他就对花满春和梅胜雪道:“我说的不错吧?”
花满春笑着点了点头。
向天羽微笑着轻轻地打了南宫成一拳,这一拳没有生气,有的只是向天羽对南宫成的爱和无穷无尽的柔情蜜意。
南宫成感受到了,微笑着紧紧地将向天羽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