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的脉象很好,想来身上的伤也没什么大碍,您不过是有些忧虑过度了!”
甄太医一脸无奈,这些日子这位贵妃娘娘把太医院折腾了个遍,一日四五次的请他们来看,太医们一个都没逃过。等所有人都为她请过脉后,又天天指名让自己来。他每天都烧香拜佛求这位娘娘快些好起来,她要是再不好,自己就得病了!
“你说的这么隐晦,贵妃娘娘未必听得懂!”
甄太医忙朝着来人跪下,“皇上万岁!”
“你下去吧!”
等他出去一把掀开幔帐:“太医都说你忧虑过度了,你怎么就听不明白?你把朕的太医院折腾的乌烟瘴气,要是他们全部请辞怎么办?”
嘉悦撇撇嘴:“以前被阿玛打的时候还年幼嘛,倒是没有留过疤。这次打的这么狠,臣妾年纪也不小了,留了疤怎么办?”
“这个你可以放心,肯定会留疤的。不过反正你这儿也就给朕一人看,朕都说不介意了,你还紧张个什么劲?”说完板了脸:“难道你还想给别人看不成?”
嘉悦根本没听他在说什么,这几日伤处痒的厉害,擦了药也不管用。此刻实在难忍,也不管皇上看着,伸了手就要去挠。
玄烨见了立马抓着她,“你再这样,朕就用绳子把你这手绑起来!长新肉嘛,会有些痒的,忍忍就过去了!”
又见她趴在床上一个劲地扭来扭去,心里笑得不行!叫了九儿进来帮她吹了吹。
嘉悦动了半天也累了,总算是安静下来。“皇上,臣妾这几日老是梦见一些小时候的事,隐隐记得好像真的发生过。小时候您可不是一般的讨厌悦儿,怎么长大了又喜欢上了?是臣妾变了还是说您这颗帝王心本就比一般人善变些呢?”
玄烨听了愣了一下,帝王心?善变?他也不知道。“光记得朕对你不好了?怎么不想想自己有多讨人厌?”
嘉悦也就随口问问,不再纠缠下去。“皇上您还记得有个人叫胖冬瓜嘛?真有此人?是谁啊?现在还在宫里吗?”
他呆了一会儿,突然大笑起来:“你不说朕都差点忘了!胖冬瓜,哈哈哈哈!你可没少欺负他,朕那时恨不得打死你!”
“敢情皇上就是因为他讨厌人家?您怎么那么护着他?”顿了顿又凑到他耳边:“皇上,您不会是喜欢男人吧?”
玄烨一双手狠狠的捏着她的脸颊:“朕喜不喜欢男人,你不知道?看来以后要多召你侍寝才是,还敢说朕喜欢男人!”
“您倒是告诉臣妾,这胖冬瓜到底是谁嘛!”
“还能是谁?曹寅啊!”
嘉悦睁大眼睛不敢相信,那个又矮又胖的孩子怎么也联想不到曹寅身上啊!与他相识这么多年了也从未听他提起,难道他也忘了?又摇摇头,怎么可能?他肯定记得!小时候把他打成那样,长大了又跟他抢女人,这仇结的不浅啊!得赶紧找个机会请罪才行,想起常宁送的一万两银票,又犹豫了一下,舍不得……
今年皇上的万寿节持续了六七日,她伤还没大好,也没怎么去凑热闹。
给皇上送了壶酒做贺礼,被他埋汰了好一阵:“佟嘉悦,你上次生辰虽然没大办,朕听说也收了不少贺礼,随便一件也能买好几壶酒了吧?你能对朕再抠门点吗?”
嘉悦懒得理他:“您是皇上嘛!这下面的人谁不是个个绞尽脑汁为您搜集天下珍品,您自然就看不上臣妾的礼了!这酒都收了好久了,人家本来还不舍得呢!既然您看不上就还给臣妾!”
“朕都尝过了,怎么还能还回来?”
“那您可要喝干净了,一滴也不许剩!”
“朕先走了,今日慈宁宫有宴饮,你反正不爱听戏就别去了。更何况一会儿后妃都要为朕送贺礼的,朕怕你臊得慌!”
嘉悦一把抓着他的手咬了一口才放他走了。
她起身走到外面,春意扑面而来。阳光洒在身上颇有暖意,梨花飘落,满地洁白。当年被阿玛打了,因为生他的气,好了两三个月都只坐在院子里看书,那时也是这般光景。
进宫三年,就在天牢外边瞧见过一次,脸上还挂着泪。大伯、鄂伦岱还有隆科多更是一次也未见,自己连封信也没写过,只是在心里想着。额娘又怀了孕,都多大年纪了?想着想着又笑了。
到了黄昏的时候,梁九功和好几个公公领着好几个妃嫔来了承乾宫,良贵人也在其中。
“贵妃娘娘吉祥!”
“起身吧!”话音刚落便被她们团团围住,问这问那,连每顿吃几口饭都问到了。
她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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