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兄妹……话说,你不会是为了推卸责任吧,是不是刚刚又轻薄了谁?”
这个“又”字用的甚好,在丝毫没有轻薄之心的情况下,花遥的罪过被叠加了两次。
不过花遥没有把上官谨言的话当作一回事,笑了他一声:“我轻薄别人了吗?如果轻薄了……你会怎样?哈哈,谨言你看看你自己的表情,真是很有爱哦,吃醋了啊?”
“哪有哪有,谁有!!!”上官谨言摸了摸自己微微涨红的脸,竟然无言以对,尽说些搪塞的话。
“谁说结拜兄妹就不能在一起成亲的。”上官瑾良替上官谨言解了尴尬,淡然道:“谨言是因为太喜欢你,所以有些害怕失去,但是结拜之后照样可以结为连理,所以若是花遥想与我们结拜,我们也愿意。”
上官瑾良真乖,都会帮上官谨言抢答了。
“不是啦,其实你们刚才说的对,我是为了振作大家的士气,才与大家击掌!我只是明白了,不应该在小事上耽误时间。”花遥解释着说:“我也已经明白了,你们对我好,我不能尽快回报,但是我也有良心,我会尽力弥补你们的!”
“不需要弥补!”上官谨言质问般地问她道:“花遥,你到底对我们兄弟俩是什么态度!”
花遥傻笑,这兄弟俩,该不会是要逼宫了吧!
“呃,我还有事呢,容我先走一步!”花遥见好就收,赶忙闪退。
可是上官谨言哪里肯放走她,“我同你一起去!”
“我们正好顺路!”上官瑾良知道花遥要去绝恨堂,为了保护她的安全,就算不顺路也会顺路了。
“一起去的话,我们人多,目标太大。”花遥转过身子,边笑边走,“你们两个放心吧,有叶远哥哥保护我,我根本就不可能有危险!”
“不行!!!”上官谨言强辩道:“上次在画舫,上次在胡同,不都遇到坏人了吗,纵然有两个人在场,你也不一定安全!”
花遥回应道:“在画舫是遭人暗算,在胡同是小喽啰骚扰,都算是有原因的危险,而这次,我不会接触到坏人,怎么会有危险呢!”
上官谨言愧疚了起来:“怪我,怪我没有武功!上次你遇到危险,也的确怪我没有辨别危险的先知能力!我承认我是个无用的人!但是花遥你可以不同我一起出去,能不能带上会武功的瑾良呢?等到你与叶远碰头了,再让他离开,好吗?”
“那,好吧!”花遥居然放下了执念,本来怕麻烦,才不想带上别人,但是没想到越是拒绝,她越是被两人担心,既然她真的这么让人不放心,花遥也就依着他们的意思,带上一个瑾良去见叶远吧!
上官谨言依旧有问题,“那请你继续回答刚才的问题,你到底对我们兄弟俩是什么个态度。要,还是不要,要我们中的哪个或是全要?什么时候要,怎么个要法!要了之后打算怎么做,给个答案,让我不要苦苦等待,好吗?”
“咳咳,我好像是生病了……”花遥掩面,转移话题。
“生病了看病,但是我这心病必须你来医治!”上官谨言不依不饶。
“容我再想想?”花遥的心里已经有了想法,但是不能和上官谨言说,花遥是个改主意的大王,如果又改主意了,岂不是又要坑害了上官谨言吗,所以花遥觉得自己还是谨言慎行最好。
“花遥,我们兄弟两个的幸福,就缠在你的指尖上了,注意保管好!”上官谨言转身走向窗口,去看无尽的夜色。
月华如缟素,像极了花遥的一身白雪单衣。
花遥与上官瑾良先离开了包间,上官谨言问清楚了他们大概回去的时间,也就是在包间了多坐了一会儿,便独自回了上官府邸。
行走在街头巷尾,深入胡同与羊肠小道,上官谨良一路不说话。
回味着花遥唇齿的味道,虽然是轻轻一吻,一吻定情。
上官瑾良有些恍惚,他看着花遥的背影,默默地跟着她一起走,看着花遥的淡定,默默地猜测她的心意。
上官瑾良从未有如此妇人的心理,但是他不能控制地想着几个问题:花遥她到底喜不喜欢自己,对于自己的存在持有怎样的想法,对以后的打算是什么,她真的要在这封建的一夫多妻制度中,开辟新的道路吗?
但是仅仅看着花遥的背影,上官瑾良就无法否定命运的安排,这位前朝公主,用自己的平安与全大蜀的动荡作交换,希望解决上天降临给大蜀的灾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