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如果她已经是别人的妻子呢?”上官瑾良说的更加离谱,让花遥意识到他在说她自己。
“她的幸福,掌握在她自己的手里,不必以谁的名义来做称谓,尽管那样的她,会被人说成不仁不义,她也愿意承受。”花遥道。
“替我谢谢她。”上官瑾良敛眉,“她如果这样说,他就不会有太大的心里负担。”
盈盈姑娘跳完了一曲舞,鞠躬致谢,上官瑾良笑道:“盈盈风姿胜雪,优雅如鹤。”
盈盈姑娘微微笑,开心地谦虚道:“妾身平日只是弹弹琴,练练舞,到现在才练到这个水准,已经算是愚钝了。”
沉默了一会儿,小酒已经微微上脸,花遥眯着眼睛对上官瑾良说道:“该走了,再不走,嫂子就要生气了!”
“好吧,那咱们,就起身走吧!”上官瑾良揽上花遥的肩膀,站了起来。
盈盈姑娘温婉道:“爷,妾身送你们出去!”
出了醉欢楼,上官瑾良和花遥的醉酒姿态才正常了起来,上官瑾良的眼睛清明如初,恢复了往常的神态。
“嫌犯可能是太子。”上官瑾良郑重道。
“太子……我不认识太子!”花遥与上官瑾良保持着一臂的距离,神色清冷地走着。
“也许不是他。”上官瑾良又道:“水澜心认识的人太多,有谁会利用她来迷倒你,都是有可能的,我们不能排除别人的可能。你再想想,自己曾经得罪过谁?”
花遥摇头,道:“我根本就不认识那些高官……我得罪过的人,恐怕只有吕家了,可是吕家不是已经在我们来这里时,都冰释前嫌了吗?”
“再查查吧……”上官瑾良出了主意:“以不动制动。”
“嗯。”花遥回道:“这件事暂且就过去吧,或许,只是水澜心的一个玩笑呢,或许真是呢?”
花遥之所以这样说,是为了逃避太子这个话题,她并不认识太子,更不想把事情复杂化了,以免让调查方向朝偏离正确的方向进行。
回到上官府邸,花遥又是被上官瑾良带着飞墙而入的,虽然天色已晚,却不能保证上官府邸周围没有人在监视,所以还是用轻功飞入的方法,比较稳妥。
上官谨言已经在屋里等着花遥他们了,因为皇城的地价比较贵,府邸户型比较小,所以上官府邸的新址,根本就比不上原来在洛城的那块地方的大小,因为是着急买的宅子,各项装修也没有到位,但是这样的屋子住起来,更有家的感觉。
上官谨言已经用几天的时间,熟悉了上官府邸的每一个角落,反正他的屋子已经不在园子里了,只是勉强与别的房子隔出了一个院子,花园自然是单独的花园,所以上官谨言的屋子外已经不附带花园了。
看到花遥与上瑾良回来了,上官谨言赶忙走上前去关心了很久,然后又问了他们今晚的情况,上官谨言想了想,安慰花遥道:“算了算了,查不到头绪就算了,反正你现在好好的!哪里还疼,我帮你揉揉就是了!”
花遥心道:“我腹肌疼,两腿疼,要揉吗?敢揉吗?”不过并没有说出来,毕竟疼的地方很诡异,万一被嘲笑了就得不偿失了。
花遥直言道:“这件事情,我希望已经结束了,但愿他们不要再对我不利就行,因为我们觉得可疑的人,实在是惹不起。”
“确实,有点,惹不起……”上官谨言虽然是个现代人,也知道自己惹不起当朝太子,在这个王子犯法,其实不与庶民同罪的时代,公然挑衅太子,不是找死就是找屎的节奏!
过了一会儿,上官谨言恍然大悟:“太子不会是看上你了吧!我家花遥男装的样子,都这样有魅力!”
“去去去,谁是你家的!我是独立自主的单身女性!”花遥为自己讨着公道:“我现在可是你干弟弟了,不要说漏嘴了!侍婢都换了新的,你也不怕暴露我的身份!”
“这里也得有侍婢啊,不都被你赶走了,只留了木槿姑姑伺候着。”
花遥被上官谨言的话提醒,疑道:“姑姑呢,今天可没见到姑姑啊!”
上官谨言解释道:“啊?姑姑现在应该已经休息了,她今天被老夫人叫去吃斋念佛去了……”
“你亲妈,你也喊老夫人,真不怕被她打屁股啊!”花遥哂笑:“不过姑姑何时与老夫人这般熟络了?”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上官谨言故作神秘,笑着不答花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