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认识完颜珏的就只有展昭师兄弟三人,可这三人中没有一个央他帮了什么忙,那送来这地图又是做什么?展昭小心的把地图铺开在院子里的石桌上仔细瞧,娟布是平日里常见的娟布,墨汁也不是什么特别上等的货,仔细闻闻除了布和墨香,不见再有写的不应该出现的味道说明里面没有什么隐藏的内容。
图上也不只是地图,还有些奇怪的图案看起来比较像是机关图。只是在场的没几个对机关有研究,唯一一个学习过一些机关术的白玉堂还是照着图纸也解不开的主。几个人对着图研究了半天,一齐摇头表示放弃。
展昭捏着下颌有点纠结,半晌突然打个指响看向白玉堂:“泽琰,你不是说师父精通机关之术?不如请他老人家来瞧瞧。”
白玉堂一副大梦初醒的表情,道:“忘了还有这老头。”然后转身招呼白福,道:“白福,那缸五十年的女儿红,去把老爷子请过来。”
白福应了一声,赶紧抱起白玉堂指的那缸酒转身往别院跑。
夏玉奇正在那里逗孩子,白云瑞抓着他衣服往上爬,白云生则拎着自己那柄鱼肠剑练着展昭一大早教的剑法,一招一试极其认真。其他几个孩子还小,黏糊着就是不愿意练习,夏玉奇在几人脑瓜顶上各敲一下,赶着那几个赶紧去练习了。
白福抱着酒缸跑进来时徐良手中剑正被卢珍挑飞出来,直朝着院门飞了过去。白福瞎的住了脚,白云生轻身而起,手中鱼肠剑挑起徐良那柄剑,剑在空中兜了一圈被白云生一把接住。
白福松了口气,白云生笑着道:“白叔您小心些。”
白福“哎,哎”应声,又抱了抱手中酒缸。
白云生看着他,笑问:“白叔,您抱着酒坛做什么,要拿来给爷爷的么。”
白福点着头,道:“嗯,是啊,二爷让我给老爷子拿过来,五十年的女儿红,二爷好不容易从那几个将军手里保下来的。”
夏玉奇在里面石桌旁扯着嗓子喊:“云生啊,别听他在那瞎掰,玉堂那小兔崽子能有这么好心?说吧,是不是有事求我啊?”
白福也知道夏玉奇不是那种能跑马屁的人,乐呵呵上前把酒缸放到他面前,道:“老爷子英明,不过我家二爷孝敬您。”
夏玉奇忍着唇角的笑意,绷着脸哼了一声,却同时启开了酒缸的封,自己灌了一大口。末了抹抹嘴巴,道:“那小兔崽子是不是找我有事啊。”
白福又笑道:“老爷子英明,刚我家展爷接了个东西实在是瞧不懂,想请老爷子您过去瞧瞧。”
夏玉奇拍了拍大腿,起身道:“既然是展小子,我就去一趟。”语罢径直往院外走,负着手,大摇大摆。
外面展昭还在那里捧着地图研究,见夏玉奇过来,赶紧捧着凑了上去,问道:“师父,您瞧瞧。”
显然这一声师父让夏玉奇觉着很受用,抖了抖袖子,接过展昭递来的地图。白玉堂顺势将一旁的灯举过来给他照着,他手往哪边挪,就举着灯往哪儿照。
夏玉奇捧着地图几乎是转了几个圈,终于道:“这不就是机关阵么,白泽琰你这臭小子啊,为师也教过你不少机关之术,你那什么脑袋咋就记不住。”说着用手指戳了戳图上画着的其中块,道:“若为师还没有老糊涂,这就是铜网阵。”
“铜网阵!”白展二人几乎是同时脱口而出。
夏玉奇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二人,挑着眉道:“咋了,你看你们俩,没见过世面。”
展昭赶紧抓住夏玉奇的手,急道:“师父师父,您怎么知道这就是铜网阵。”
夏玉奇把看傻子的眼神全投在他身上,道:“这又不是什么特别的阵法,铜网阵这东西,前朝兵变的时候就有高人用过。”顿了一下,又轻轻吸了口气,捏着下颌,道:“不过也不完全相同,这个阵法不简单。”微微叹气,道:“这东西先放我这里,我研究研究再说。”
白展二人赶紧应声,目送他又嘀咕着回了刚刚的院子。
白云瑞似乎是饿了,正在院门口干嚎,白云生在后面搂着他的腰往回扯。白云瑞见白展二人送夏玉奇回来,赶紧挥着两只胖乎乎的手臂,扯着嗓子喊:“昭爹爹!昭爹爹!”
展昭不知他要做什么,听见喊赶紧跑过去,从白云生怀里接过来,问道:“云生,怎么了?”
白云生耸耸肩,伸手在白云瑞鼻尖上捏了一把。白云瑞仰头看他,张口便道:“昭爹爹,我饿了。”
展昭闻言失笑,颠了颠怀里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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