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日,他要按着他亲个够。
“猫儿。”白玉堂笑眯眯的朝展昭招招手:“你不是想知道那绿意的事么,来,白爷爷告诉你。”那神情好像在说'猫儿,来,让白爷爷再占会儿便宜'。
展昭脸上红晕未退,脑袋摇的像个拨浪鼓。道:“天晚了,展某不打扰白兄休息,白兄明日再告诉展某便可。”
白玉堂闻言,脸瞬间撂了下来,冷声道:“展大人这是在和白某见外了?也是,白某与展大人四年前不过是一面之缘,相熟也不过区区数日。”语罢,迈步就要离开。
“展,展某不是那个意思。”展昭见他误会,急得直挠头,赶忙解释。从房顶上跳下来,急忙拽住他的衣袖。
白玉堂回身,脸上哪有什么不悦之色,眼中满满的全是戏谑。
“白玉堂。”展昭哭笑不得的看着他,语气满是无奈。一天之内被同一个人戏耍好几回,他真是连气也气不起来了。只得道:“很有意思?”
白玉堂点头:“还不赖。”然后伸手,把展昭滑到面前的一缕长发顺到耳后。这猫,头发又黑又软,手感当真不错。
展昭叹气,与他并肩而行,问道:“白兄问那绿意什么了?”
“大概是你想问的,你白爷爷手段多,必定比你能问道的东西多。”白玉堂负了手,慢悠悠走着,语气很是随意:“绿意姓刘,江南人士,不过不是什么大家闺秀,该是与这案子没什么关系,不过......”白玉堂看了展昭一眼,不在言语。
展昭在一旁听得认真,突然见白玉堂不说了,微微一怔,伸手扯扯他袖子:“不过什么?白兄莫要卖关子,接着说啊。”
白玉堂停了脚步,看着他满眼算计:“我说猫儿,白爷爷做了苦力,你是不是该有什么表示?给白爷爷什么好处?”
展昭闻言,松了拽他衣袖的手,向后退了一大步,满眼警惕的盯着他,问道:“你要什么好处?”
白玉堂笑容痞痞的,吓的展昭汗毛直立,炸了毛的猫一样,连连向后退。
白玉堂失笑,道:“白爷爷要的好处乖猫儿绝对给得起,只是现下还未到讨要的时候,不如先欠着,待时机到了,白爷爷在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展昭放松了些:“绝对给得起?”
白玉堂颔首:“自然,若给不起,白爷爷岂不是吃亏?白爷爷混江湖,却也是生意人,绝不会作那赔本的买卖。”
展昭闻言松了口气,只道不违背道义,他赴汤蹈火也会办到。却没想到,白玉堂是把心思打到了自己身上。
白玉堂也乐得他迷糊,嘟囔了句'乖猫儿',拽着他继续往白府走。口中接着刚才的话题道:“那绿意与快云楼没了的那个湘鸿本来很是要好,她说大约湘鸿出事的三天前,湘鸿变得很怪,魂不守舍的,所以,依白爷爷看来,这案子与她们的祖籍在哪,是不是大家闺秀,是不是出名的才女,是不是家道中落均无甚关系,而是......”
白玉堂没说完,展昭接到:“她们可能以前与什么事情有关,并有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白玉堂点头:“这两天白爷爷派人查了近五十年来江南一带发生的大案,但查来查去,没有一起是值得别人从江南一直追到开封的,所以白爷爷干脆放下所有已知的线索,重新查了湘鸿和落华这两个人,只是现在还未有回信。”话音刚落,便对上展昭感激的眼神。话音一转,道:“感激这东西一不能吃,二不能穿,不如来点实在的,以身相许如何?”
展昭笑道:“展某有一表妹,生的标志。”
白玉堂打断:“白爷爷管你表妹生的标不标志做甚。”
展昭接着道:“展某尚有未及嫁龄的堂妹一名,白兄若不介意等上十年......”
白玉堂不耐烦:“白爷爷懒得等。”
展昭想了想,一脸难色:“那,展某尚有两位兄长,只是已有家室......”
白玉堂寒了脸:“展小猫,莫要戏耍你白爷爷,否则现在便连本带利讨了刚刚那债。”
展昭闻言,吐了吐舌头,不在言语。白玉堂无奈的看着他,心中暗自叹气'真是只磨人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