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上趴了三个……”
“所以,夫君待会儿一定要忍住啊。”
“……”
“陆北依!!”
季怀幽又气又羞,没忍住一巴掌呼了上去,掌心落在女子的肩膀上,完全没用力,陆北依勾着唇角笑了一下,捉住他的手,在那截冷白的腕骨上咬了一口,而后将人完全压在床榻上。
“我在呢,夫君有何吩咐?”
“两个选择,第一,自己找地方待着去,第二,今晚让我!”
陆北依歪着头想了想,义正言辞地拒绝:“不选!今晚必须让我。”
“你自己说的,外面有暗卫”,季怀幽磨了磨后槽牙,有些咬牙切齿地说道:“而且,你没发现这床榻不太结实吗媳妇儿?”
真让她撒开了折腾,散架的就不只是他了。
“夫君放心,只是声音大了一些,绝对不会塌的。”
季怀幽:我怎么这么不信呢?
抗议到最后,他还是被缚住双手,衣衫半解任人宰割。
“夫君乖一些,别挣扎,我不想伤你。”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眼神已经发生了变化,长指拨开单薄的中衣,泛着光泽的白皙微微起伏,渐渐染上漂亮的薄红。
略微急促的呼吸喷洒在脸颊耳侧,伴随着细微的啃噬,如同一头饿极了的大型野兽将送上门来的可口猎物压在身下,正在进行某种庄重的仪式。
或许是环境的缘故,季怀幽很明显能感受到她与之前有些不一样,就像是打破了某道封印,释放出了一头食魂吸髓的野兽。
而身为猎物的他,被吃得骨头渣都没剩。
外面冰天雪地寒风呼啸,帐内却热浪翻涌,此起彼伏的低喘声与床榻的声响交织在一处,一直传到了帐外,可见战况之激烈。
主帐外。
景十六:“十哥,将军和季大人是在里面打架吗?大人好像都被打哭了,咱们要不要去帮帮他?”
景十:“……”
呼啸的北风中夹杂着一道生硬的声音:“老十,把十六的耳朵塞起来。”
“是!”
景十立马从怀里摸出两团棉花,将身旁少年的耳朵塞得严严实实,同时在心中慨叹一声,将军威武啊。
景十六表示自己身为皇家死士的尊严受到了侵犯。
一夜酣战,季怀幽最后还是没忍住,呜咽着哭了出来,声音哑得不像话。
“媳妇儿……不可以……会怀孕的……”
“没关系,我喜欢这样……给我好不好?”
女子的声音亦沙哑无比,一双眼睛却亮得厉害,如火炽热。
她说,“夫君,咱们要个孩子吧。”
“……”
今夜入梦,皆是完满。
——
季怀幽只在军营里待了几天,“季妲己”的传说却在叶家军中永远流传了下去,那是叶家军将士第一次见到自家煞神一样的将军为一人神魂颠倒的模样。
什么王爷呀,小王子啊,全是弟弟!
然而不知道是水土不服还是身体的原因,在回到京城的一个月后,季怀幽忽然生病了,吃什么吐什么,见不得荤腥,终日里无精打采的,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萧久安听说后很是关心,当天便派御医去了季府。
“呕吐嗜睡,不喜荤腥,当是女子害喜之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