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雕刻者在这里耍了个小聪明,后一幅图的怪人们身体佝偻,但是前一幅图的却和正常人一样,既然是正常人那给他们吃什么药呢?你们说这是不是雕刻者想要向后人表达出某种难言之隐呢?是不是古滇人早在正常的时候就被喂了某种药物变成了怪物,这其实根本不是什么瘟疫,这就是人为造成,而后面的喂药图表达的甚至也不是在治疗古滇人,而是在继续用药。当然,也不排除确实是雕刻者粗心大意,忘记了细节。”
“哎,我说小杨,你这眼睛贼拉贼拉的啊,这都能发现。”许久没说话的莽山再次开口说到。
“您还真别抬举我,莽大爷,这也许还真就是雕刻者一不小心给忘记了,如果真是这样而我们又被此引导,那就真是一步错步步错,就真把我们带向歧路了。”杨亚泉认真的说。
“话也不能这么说,目前我们是上天无门,下地无路,你的这个发现,我觉得无论是隐喻也好,粗心也罢,都能够对我们寻找出路有所帮助,歧路也是路嘛,误入歧路总比走投无路好吧。”我说。
吴教授扶了扶眼镜,说到:“我看不像是雕刻者粗心,如果真如亚泉推理,那么小镇外机关算尽就成了合情合理了,这里也不是什么古滇人的避难之地,应该就是古滇王来进行某种不可告人的仪式的地方,如此掩人耳目又机关重重,到底是想要隐瞒什么?确实让人匪夷所思呐。”
“这古滇王也太狠了,竟然牺牲这么多的子民来达到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真该把这孙子拉出来鞭尸。”吴大头愤愤地说。
“我觉得我们也不能就这么判断古滇王是个十恶不赦的刽子手,虎毒不食子,难不成他还真对自己儿子先下手?说不定这另有隐情,我觉得我们还是先理一理,暂不要妄下结论。”我边说边再次观察着戏台上的雕刻,无奈的是没有再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
“哎,我说小芳,你这人呐,就是心太善,什么东西都往好的方面想,这个呀,容易吃亏。”吴大头说。
“我也觉得老把别人想得太好了不太好,但是多一种可能性则多一丝希望嘛。”我边观察着雕刻边说:“你们看,这最后一幅雕刻看上去并不是匆匆完成,描绘的是在这个戏台兼祭台上完成了某种祭祀仪式,古滇王似乎是羽化升仙了,但是按照我爷爷给我讲的故事来看,祭祀仪式好像并没有成功,当然,他讲的仅仅是他捡到的小铜人给他托的梦,可信度很低。”说罢我将小铜人被我爷爷卖掉一个后给他托梦的内容给大伙讲了一遍,接着说到:“况且这幅雕刻到此结束,就算是古滇王真羽化成仙了,那么为何没有交代古滇人后来怎么样了?”
“既然现在毫无头绪,那我们就假设小杨的发现是正确的,也假设你爷爷梦中所见也是真实的,大伙就按着这个思路来理一理,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吴教授说罢,用食指并着中指抚了抚眼镜,接着说:“况且最为重要的一点就是目前的考古发现一直认为古滇国的疆域仅仅为:东至陆良、泸西一线,西至安宁、易门一带,北到昭通、会泽之地,南达元江、新平、个旧之境,南北长约四五百公里,东西宽约两百余公里。而我们所在之处已经完全不在古滇国的疆域内了,也许这根本不是滇王,当然,这个可能性非常低,根据这里面的壁画、雕刻等等来看,十有八九这雕刻上的人就是古滇王。”
“这么说的话,单是我们的这个发现就对考古界贡献不小咯?兴许对揭开古滇国的重重迷雾还有着关键作用啊。”吴大头说罢把他的脖子甩的咔咔直响。
“贡献是肯定有的,况且古滇国灭亡确实有瘟疫一说,我们目前的发现既可能肯定瘟疫说也可能完全将之推翻,所以大伙一定要细心细心再细心啊。”杨亚泉说。
“假设在最后的祭祀仪式上出现了偏差,引发了什么大灾难,导致古滇国逐渐灭亡,那么我们应该能够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况且雕刻上的记叙也应该或多或少吐露一些,除非这真的不是古滇王,那就真的只能重头来过了。”莽山说。
“这应该不太可能,我们找到这里是小铜人的指引,因为小铜人绝对是古滇国之物,所以这里以前应该确实是古滇国的疆土,那么雕刻上带着面具的人也就是古滇王,如果我爷爷的梦是真实的,那么这雕刻为何向我们展示祭祀仪式成功了呢?”我边说边想,忽地灵光一闪,激动地说:“或许这幅雕刻是提前创作的呢?本是为了预示祭祀成功,结果仪式上出了偏差,来不及修改雕刻人就没了,这个没了是死了还是逃了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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