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忘,所以我敢肯定灯笼里的就是蛊雕的牙齿。”
吴大头说到这里故意缓了缓,用他那一线天的眼睛扫了扫众人,见大家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便咳嗽几声,清了清嗓子,得意洋洋的继续说到:“重点来了啊,以下本人将用第一人称的方式复述那名藏族兵给我们大伙讲的故事:2009年,我随部队驻守在中印边界,冬天,寒风刺骨,冻得人****都硬不起来,每天都无事可做,就看着对面的印度阿三在那巡逻转圈和每天给连队圈着的几头牦牛喂食,就盼着等到了你们汉人春节的时候宰了吃呢。09年部队待遇已经算是不错了,连牦牛都有得吃青稞面,一天早上,轮到我照顾这3头牦牛,我跑完操便提着装满青稞面的桶进了牛圈,谁知道其中一头已经倒在了血泊中,归了西,看样子还没死多久,因为连秃鹫都还没引来。当时我就怒了,到底是什么东西敢对我们大解放军的集体经济痛下毒手?不查出个水落石出那岂能善罢甘休,我们连队经过对伤口的比对及勘察现场痕迹,一致认为这绝不是高原上常出现的狼或者很少出现的雪豹,因为以牦牛这么大的块头和极其厚重的皮毛,狼和雪豹决不能让牦牛死的毫无还手之力。而隼和雕也一般不会对成年牦牛动手,动手了也抓不死抬不走的。从死去的牦牛身上看,伤口那叫一个快准狠,一击毙命,并且奇怪的是并没有将牦牛身体撕烂,也就是说,杀死这头牦牛的人或物并不是为了吃这头牦牛,而纯粹就是为了杀了它。”
“难不成是蛊雕干的?”杨亚泉说着,眼睛咕噜咕噜的转着,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当时谁知道有什么蛊雕啊。”吴大头也不明说,接着讲他的故事:“我们连队甚至认为是阿三干的,不过又觉得阿三要真敢这么干还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或者是脑子被冻坏了,于是又怀疑是喜马拉雅雪人干的,想到这大伙可来劲了,雄赳赳气昂昂的决定要捉一只雪人送到中央军委去,给咱西藏的老书记胡老总看一看咱边防军人的战斗力。说干就干,战友们在怀着悲痛的心情吃了那头死去的牦牛之后,便开始布置陷阱并每天派人在雪窝子里躲着,就等着雪人出现将其俘虏了呢。”
“这就把那蛊雕抓住了?这故事也太不曲折了吧。”我哼了哼,故意对吴大头嗤之以鼻。
“你知道个屁,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怎么就这么耐不住性子呢,好好听着,别打岔。”吴大头摆了摆手,做出一副说书人的架势,继续讲到:“话说哥几个埋伏了几天之后,放眼望去,除了雪还是雪,眼睛都快看得雪盲症了,别说喜马拉雅雪人了,就他妈喜马拉雅野兔都不见一个,大伙抓雪人的兴致就这么随着时间磨灭了,又个个都像霜打的茄子一样只能天天望着对面的阿三吃手抓咖喱饭打发时间。话说那手抓咖喱饭就像屎一样,那阿三怎么吃得下去。”吴大头说到这笑了笑,补充到:“这是那藏族兵哥哥的原话啊,非本人观点。”
“得得得,大哥您都是复述行了吧。”杨亚泉也有些不耐烦的催促着。
“就是,我看这藏族兵哥哥你两还真有的一拼,讲来讲去就专门调别人胃口,就是不说重点,只知道说什么喜马拉雅雪人啦,什么手抓咖喱饭啦,快说蛊雕的事啊。”我也附和着。
“急什么,反正没做的,出也出不去,强当是休养生息打发时间嘛,再说老吴我一般还不向别人随便讲故事呢。”吴大头没好气的说。
“好,好,好,能听您老人家讲故事是我们的荣幸,行了吧?还请您老继续。”我说道,心想这小子还真找不着北了。
“哈哈哈,就让小吴讲嘛,你俩也别催他,反正我们也确实需要休息。”吴教授说完呵呵一笑。
“就是嘛,还是吴爷爷通情达理,不像你们俩,就知道催。”有了吴教授的支持,吴大头这会儿更得意了,继续趾高气扬的说到:“哎,刚才说到哪了?哦,说到屎一样的手抓咖喱饭,我们就这么看了几天阿三****,噢,不,吃手抓咖喱饭之后,有天半夜,对面阿三的营地忽地枪声四起,妈了个巴子的,大伙都以为是阿三越境攻打我们来了,这场景我们早已演练了无数遍,一个紧急集合,战友们都以最快的速度进入预先设定的战斗位置上,可是放眼望去,哪有什么阿三,就连枪声都听不见了,大伙都纳闷了,难不成上级在不让我们知晓的情况下派特种部队把阿三的营地一锅端了?连长不敢怠慢,马上向上级汇报,副连长呢则拿着个大喇叭用他那蹩脚的印度语试图与对面的阿三联系,只不过四周寂静的可怕,只有副连长那一层压着一层的回声和对面阿三营地里似乎是要断了气一样的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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