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之明,这玉佩,本公子,不要也罢!”说完,林北诚抱着女伴,蹒跚脚步走掉了。
众人巴不得在场的人走的越多越好,自然不会挽留那林北诚,更何况,他还是极乐宫的人!
待得林北诚走后,场中有一蓝衣女子朗声道:“楼上的朋友们,都下来吧!”
果不其然,二楼有数道身影飘落下来。剑飘云定睛看去,居然有好几个熟人。灵秀宫司马宇文、司马烈,酒剑郑天鸣,一白纱蒙面的女子,还有几个捕快打扮的江湖人士,却不见宋从安。
只见郑天鸣饮了一口壶中酒,说:“北陌花凉,十里飘香!不愧是无花宫的掌门宫主,这香气,竟然能盖住我的冲天酒气,在下佩服,佩服!”
剑飘云听他这么一说,鼻子动了动,果然,周围丝毫闻不到郑天鸣那自带的酒气,反而是一股淡淡的花香和迷迭香的味道,心中震惊。
楼下蓝衣女子媚眼如丝,三十来岁,样貌却如二八年华,只听她娇声笑道:“要是没有我这香气,不用盗神的迷香,光是你的酒气,就醉倒了在座各位了……天字号雅间的朋友,不愿下来一续么?”
剑飘云赶忙眼神示意卢青平下楼。卢青平瞪了剑飘云一眼,施展踏云逐月,飘身下了去。
“哦?我道是谁,原来是凌云剑派的卢前辈!卢前辈,别来无恙!”蓝衣女子娇嗔说。
“咳嗯,前辈二字在宫主面前,自然不敢当,宫主客气了。”卢青平看向另外一个四十来岁中年男子,惊讶道:“咦,这位莫不是丐帮侠丐——岳忠?”
岳忠抱拳回答说:“正是区区在下,见过黎山剑侠卢长老!在下侠丐不敢当,不过是徒有虚名罢了,倒是在场的几位小兄弟,各个都是年轻有为,真是天佑我神州武朝!”
“哈哈,心系天下、为国为民,不愧是江湖赫赫有名的侠丐岳忠!在下灵秀宫司马烈,佩服!”
“哦~在下岳忠,见过司马掌门,侠丐之名,愧不敢当!”
剑飘云听着楼下的寒暄恭维,有些受不了——别看他们现在谈天说地,待到抢夺秘宝的时候,定会是翻脸不认人,非争个你死我活不可!
“哦呀,竟然还有这么多人没有倒下……看来,我的迷迭二重香是要好好改进一番了!”突然,台上有个声音响彻会场,听起来,也似乎不过三十来岁的样子。
那些捕快惊声喊道:“盗圣!”
“南摩阿弥陀佛~盗圣前辈,你这迷迭香不过混入了一些飞燕草、虞美人,才炼制而成这迷迭二重香,还是难不倒小僧!”
“小和尚,还少了一味马蹄莲呢!”阳真子说。
盗圣抛玩着手中的琉璃佩,惊奇道:“哦?小沙弥与小道士说的头头是道,还闻出这其中材料,这份眼力和功力……江湖有云:修道当如阳真道,修佛应似无心佛的,这小和尚,当是无字辈小僧人——无心?那你旁边这位小道士,莫不是阳真子了!两位天之骄子齐聚于此与在下谈笑风生,在下真是三生有幸啊,哈哈哈!”
“前辈过奖了!”阳真子谦虚道。
不过年轻人多少都有一些虚荣心和嫉妒心,苏进与那古月派刀客倒是还好,心中是有不快但嘴里未说,但司马宇文就有些沉不住气,只听他说:“盗圣,这琉璃佩乃是大家竞拍之物,还不快快将其放下!”
盗圣一袭灰色蒙着一张脸,语气不屑,说:“哦,你想要?给你又如何!”说完就将手中玉佩射向司马宇文,司马宇文见秘宝朝自己飞射而来,不喜反惊,抽出流云扇,“噹”的一声,打了回去,琉璃佩带着呼啸声,却被盗圣轻松接住。
司马烈赶忙问道:“盗圣阁下,据本门主所知,阁下取物,从来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行事,怎的今日,就破了这规矩呢?”
盗圣苦笑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受人所托,在下也是逼不得已,望各位多多海涵,今日这秘宝花落谁家,全凭各自本事,谁要的,上来抢便是……如果你们待会儿还能动的话!”
众人听了,一惊,丐帮岳忠捂住口鼻惊呼,“这什么时候点的迷香,竟是无味!”
“呵呵,迷迭二重香不过掩人耳目,可真迷不到你们这些高手,不下点儿猛料,我怎能来去自如?”
无花宫宫主尝试运功,果然全身经脉好似被点了穴道一般,行动迟缓许多,这症状还有加重的感觉!
别看她平日里笑靥如花,嬉笑娇嗔,但认识她的人都知道,她本就脾性火辣,心中顿时来气,指着盗圣骂道:“快将本姑娘这毒解了,要不然姑娘阉了你!”
盗圣听了,嘲笑说:“陈可可,都三四十岁的人了,还是开口一个本姑娘,闭口一个本姑娘,羞也不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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