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住不住,不想住就滚!”
这司马宇文何时受过这种气,他看到剑飘云手持长剑,探其实力也不过是入气养息的境界,顿时有了胆气,说:“我到要看看你是何门何派,敢如此和本公子叫嚣!”
话音刚落,司马宇文收起玉折扇,笔直点向剑飘云的胸口,那店小二见势不妙,顿时跑得远远的了。
玉扇来势汹汹,奈何剑飘云早有所觉,右撤一小步,堪堪躲开激射而来的折扇。哪知对方嘴角上扬,嘲讽道:“呵呵,连我一招都挡不住也敢如此嚣张?”
“啪!”剑飘云一惊,已来不及动作,司马宇文的玉折扇猛然打开,将剑飘云的衣服割了一个口子,鲜血渐渐从内里渗透出来!
剑飘云心中又惊又怒!灵秀宫那独特的真气内力,具有极强的穿透性,要不是剑飘云的玄宇真气护体,早就开膛破肚了!
“姐姐,那人目中无人,且心狠手辣,我们要帮帮那漂亮公子么?”客栈二楼,有个女声清脆悦耳。
“妹妹,此行意在秘宝,莫要节外生枝。”那姐姐回答道。
姐妹两人身形相似,而且都是灰白锦衣,妹妹扎着马尾辫,素面朝天,样貌清纯,乖巧可人,而姐姐脸上却戴着白纱,遮住了她的脸颊。
妹妹撅着樱桃小嘴说:“唉,这公子也算漂亮俊俏,死了倒是挺可惜的。”
“噗嗤!”姐姐突然笑出来声,说:“我们的月仙子怎的动了凡心么?此事若是传出去,得伤多少人的心呐!”
“姐姐,你取笑我!”
姐妹俩打打闹闹,剑飘云自是不知。既然司马宇文起了杀心,那他也不必藏拙,他拔剑反击,运起七成内力,枯木剑带着破空声攻向司马宇文,破绽百出。司马宇文见状笑道:“哈哈哈,我道是什么名门大派,原来只不过是条野路子!”说完,他连躲都懒的躲,运起五成内力,硬接了剑飘云这一剑,眼角余光却瞥见剑飘云那不屑的微笑。
司马宇文见对方这般表情,心中好笑,想到:你虽然内力雄厚,但和内息通穴的境界比起来,着实还差了一些,而且你那招式,也不似留有后招,你拿什么和我司马宇文打?
很快,司马宇文便知道对方的笑容从何而来了!
剑飘云玄宇真气顺着枯木剑,打在司马宇文的玉扇子上,司马宇文只觉手中玉扇犹如千斤重担,脱手而出,啪的一声,钉在了马厩的柱子上,吓得不少马儿惊叫不止。司马宇文丢了玉扇,却没有上前去拿,而是后退了几步,神色凝重,暗地里丹田运转,调动门派真气对抗体内那股可怕的玄妙真气。
“哇!这怎么可能?”楼上姐妹两齐齐捂嘴惊呼,她们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这俊俏小哥区区入气养息的实力竟然能让内息通穴境界的司马宇文吃亏!
剑飘云心中也是暗惊,原以为这玄宇真气中玄妙属性,是拿来阴人的,却没想到它如此霸道,竟然能让高于自己两个境界的司马宇文吃了大亏,真是意外之喜!
正在这时,从官道上跑来一匹骏马,马上人大吼一声:“何人敢挑衅我灵秀宫!”声音响彻方圆千米!
“不好,俊俏小哥有难!是司马烈来了!”楼上那个月仙子紧张得抓住姐姐的小手惊呼道。
黎山月华,还是那个亭子,还是那三个人,不过这次两两对弈的却是那算命先生和陶仙翁。
陶仙翁下了一枚白子,笑问:“老道士,偏不信,非要和老朽打赌,怎样,输了吧!”
老道士一听陶仙翁的挖苦,顿时来气,说:“真是气煞我也,天下间竟然还有这等奇事,区区入气养息,真的入了境,气煞我也,气煞我也!”
神算子听着道无尘的这番嚷嚷,大笑不止,“哈哈哈!老道士这是嫉妒啊,哈哈哈,当年我与仙翁一同悟了意境,老道士晚我们一步,如今又有天赋异禀的云小子,老道士他呀,心中甚是不爽啊,哈哈哈!”
陶仙翁笑说:“不愧是算命先生,百年多了,这等琐事也能记得清楚,老朽自愧不如。不过我与他相识比你久,听这老道士的口气,好似吃了亏,不然也不会如此要死要活!”
“哦!可有此事?”神算子惊奇的望着道无尘问。
“唉,知我者,仙翁也。”道无尘叹气说:“那小子确实天赋异禀,年纪轻轻就以入气养息的境界悟了意境,其实此事仙翁说出口,老道我便信了七分。只不过那小子不知习的是什么心法,不但丹田气海那玄金真气神秘浩瀚,而且他竟然还自创武学!此两者合二为一,着实让老道士我吃了一亏!”
“哦?云小子竟然自创了一门武学?老道你可不要老眼昏花,看错了!”神算子说。
“贫道诳你不成!那招什么什么黄泉斩,凭空出现,然后……如此……这般……”
黎山月华的亭子中,三人有说有笑,不知人间几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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