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事,就让阿三准备就行,不用再劳动刑堂的大人了,”此时一个高高瘦瘦,宛如瘦猴一般的侍卫走了出来,殷勤的道。
侍卫中间窸窸窣窣的传来一阵议论声,“阿三怎么这样?木大哥他们已经够惨了,他还...唉。”
“你又不是不知道,自从木家兄弟来了之后,本来能迁升的机会名额最后全没落他头上,指不定心里记恨多久了。”
“哦?你对刑具熟悉么?”楚晚宁对这些议论充耳不闻,淡淡的瞥他一眼,似乎有些不相信。
“熟,熟得很!”阿三拍着胸脯,还有几分骄傲的道,“这次的,还有上次木冉受刑的东西,全都是我一手准备的。”
“哦?是嘛?”楚晚宁咧出一个颇为玩味的笑,拿着鞭子在他脸上轻轻拍了两下,“那可还真是省事对吧?”
“木樨!”楚晚宁突然背过身去,双手负后,口中冷冷的吩咐道,“给我把阿三拿下!”
围观的众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这突来的变故,有些不知所错的面面相觑,看到身边的脸上都是茫然,尤其是楚晚宁身后的阿三,连反应都忘记了一时呆在了原地,不是要鞭刑木家兄弟么,怎么突然要把自己拿下了?
木樨也微微一怔,但是随即就对楚晚宁的意思心领神会,还未及细想,便两步跃前,伸手抓住了阿三的肩膀,直到此时,阿三才回过神来,想起来要挣扎。
“郡主!郡主!你这是何意!”阿三哪里是木樨的对手,一直处在劣势,被拿住不过是时间长短问题,只是犹自有些不甘心的挣扎罢了,“顶撞您的是木家兄弟,与阿三无关啊!”
“即便言行不当,如何处置也应当由我处置,若是当真无错,那你便来给我说说,我的命令何时成了你挟私报复的机会!”楚晚宁嗤笑一声,到现在了还不知道为何自己要拿他,看来脑子也不甚灵光,只能使得出这种偷鸡摸狗的把戏罢了。
阿三闻言,脸唰的一下白了下来,说是面如土色,都不算过分,总算明白过意思来,“所以今天这,都是假的?都是为了引出我而做的戏?”
“你清楚就好,我只是罚木冉鞭刑而已,你却暗中浸了辣椒水,让他伤口不能痊愈,这是冲着要他的命去的啊,”楚晚宁冷冷看着他,眼神中不带有一丝温度,木樨木冉她最是了解,一个隐忍,一个爽直,但都着实是好人。
这般为人所害,就像是看着自己的孩子被人欺负一般,这怎么能忍!
“害木冉不够,今日你又故技重施,贪心不足,不过若非如此,我怎么能这么轻易的抓住把柄,刚刚这里可所有人都听见了,都是你亲!自!准!备!的!”楚晚宁一字一句道。
木樨擒着阿三,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刚刚若是做戏,也太真了些...不过万幸,他这一次没有看错,楚晚宁真的给了他们兄弟一个交代,清清楚楚,坦坦荡荡,在业务所怀疑。
“怎么样,刚刚是不是吓坏了?”楚晚宁等木樨把阿三交予刑堂的人,偷偷挪到他身边,小声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