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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破,自然有人破,哈哈哈!
好男人只能是我李星月的。
现在她的未婚夫被我睡了,而我还极有可能怀上他的种。
母凭子贵,那个贱人即使嫁过去,也只能做小了。
我是不介意和她共侍一夫的。
左右第1次都被我摘了,哈哈哈!
即使那个人以后不再碰我,我也不吃亏。”
“啪!”
方忆柳听她越说越离谱,实在忍无可忍,抬手便是一巴掌扇到李星月脸上:
“一口一个贱人?
一口一个贱人?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哪里还像一个豪门千金?
与市井无赖一般无二?
你就是个没脑子的蠢货!
抢来的男人能对你好吗?
人家一对儿本来你侬我侬的,你这样横插一脚,搞得里外不是人,值得吗?”
李星月此时几近癫狂:“值啊,太值了!
娘亲,你是过来人,你是不知道,他那个方面的功夫简直高超到了极点!
女儿觉得太值了。
哈哈哈!太值了!
星月此生即便只有那么一次体验,就已经足够了。
那种美妙能够令我回味一辈子。
女儿一点都不后悔,哈哈哈!”
方忆柳被她气得嘴唇直哆嗦,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眼神凝重,心中满是愤怒和失望。
李星月老神在在地坐在一旁,神色傲慢,眼中闪着不屑和挑衅的光芒。
望着这个曾经还算乖巧懂礼的女儿,如今却变得狂妄跋扈,方忆柳心如刀割。
她从未想过自己的女儿竟然会变成这样,言语间毫无家教和尊重,简直让她无法接受。
李星月的话语像针一样刺入方忆柳的心中,她感觉自己仿佛被揭开了最深处的伤疤。
面对女儿的无理取闹和不知悔改,方忆柳不禁气得几乎要失控。
“混账东西!你这个不讲脸面,不讲局气,丧尽天良的畜生!”
她一字一顿地呵斥着,声音中透露着深深的愤怒和无奈,“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孽障来?”
李星月却毫不退让,反而更加肆无忌惮地回击道:
“孽障说谁呢?
不想生我?
我也不想让你生我好吗?
你当初为什么不收敛点?
你稍微矜持一点,也不至于有我。
我就用不着整天被你们教训来教训去。
还总是拿我和那个贱人比,有什么好比的?
贱人就是贱人!”
方忆柳感觉头脑一阵发晕,她从未想过自己的女儿会如此不知羞耻,言语之间尽显其自私和无礼。
她拍案而起,指着李星月,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
如今的你简直让我无法认出,你知道吗?
你这样下去,将来会后悔莫及的!
你以为得到了一切,其实失去的远比想象中多!”
方忆柳声音颤抖着,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
李星月却嘲讽地笑了笑,仿佛毫不在意母亲的警告和责骂。
她的脸上带着一丝冷漠和嘲讽,仿佛对一切都充耳不闻。
厅内的气氛异常紧张,母女之间的隔阂和矛盾愈发明显,仿佛无法弥合。
方忆柳感到自己心如刀绞,女儿的叛逆程度,已经超乎她的想象。
她感到无比的心痛和无助,面临崩溃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