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几百年过去了,刘陈家按照红姑教授的方法安然无恙,为什么现在,反而出问题了呢?
红姑也是愁眉紧锁,低头沉吟了一会儿,说难道是那个陈香庙?
桑荫心里咯噔一声,陈香庙被拆了?
那可就真完蛋了!
桑荫想起三爷的嘱托,不入林中庙不拜山中神,陈香庙它即然是个庙,里面供奉的不大不小也是个神啊。想啊想的桑荫突然一个转身,不干了回去吧!所有的事情就跟开了天眼似的,哪儿不对付它往哪儿指。
主打一个精准投喂。
桑荫甩开大长腿回头就走,又从一棵树那儿绕了回来,她这一番操作给陈星河和王一都看懵圈了,他俩心照不宣的也回头绕着那棵树转回来,然后直不愣凳站在桑荫面前,给桑荫看得直瞪眼,问他俩干什么呢管你俩吃管你俩喝我还得管你俩好好活着?
气死了!这是两头伟大的猪。
桑荫脑子一抽,揉着发涩的眼睛就问陈星河,这个陈香……是那个劈山救母的沉香吗?
陈星河嘴里嚼着鱿鱼丝,辣得唏哩哈拉地说我上哪儿知道去。
倒是王一想了想,非常认真的说神话小说里没有这一号儿神。
说得陈星河都笑了,把一双油手往王一身上一蹭,王一这货转眼弹了弹衣裳,好像啥事没发生一样又说,不是我说,咱又不是跟神干仗,它可是哑巴玲的干爹啊?
说得对!
桑荫惊奇地看着王一,发现这家伙脑袋转得那是相当快!高材生就是高材生。她也是给气糊涂了,联想起三爷的嘱托,脑子一抽就寻思是不是还要跟庙里的神仙干一架。
主要也是一个晚上没合眼,脑子有点儿不好使了。
但是再一想,如果连哑巴玲他干爹都摆不平的事情,这一趟,是阴曹地府走一遭?算了还是别想了,越想越生无可恋。
最后桑荫有点儿心虚地看了看陈星河和王一,一天一晚的时间不但止没睡觉,还被困在玲珑谷里发神经互殴,无论是从精神到体力,这俩家伙很明显都有些不济。
而且他俩是不知道三爷的神喻言,要是知道的话估计跑得比谁都快。
所以!有啥好气的?玲珑谷里陈星河的抱怨也不是没道理,什么跟着我这一路跟渡劫似的,一步一坑,你别说,还特么真是。
看来我真是他们口中的,黑心老板。
桑荫回头喊着陈星河和王一跟上,嗫嚅着说这一趟之后,回去老板我请你两个吃大餐!
你说的哈老板!吃啥大餐?
桑荫看了看陈星河那几乎干瘪的麻袋,和已经被他吃得干干净净还舍不得扔的鱿鱼丝袋子,说请你们吃海鲜大餐!
一说吃大餐,陈星河和王一来了精神,走路夸夸的,有如神助。陈星河一边走一边还小声跟王一嘀咕,“找到哑巴玲,讹老板一餐大的,就没见那女人这么大方过!”
王一,“你猜老板在前面是给我们挖了多大一个坑?”
……
我特么……,算了!这时候得有点儿精神鸦片刺激刺激。桑荫摇摇头,前路永远是坎坷的,陈星河永远是饿的。
几人跟着红姑,穿过羊肠小路,趟过还没没过膝盖的河水,你还别说,这条小路可能也就本地村民知道,几百年了依然可以清晰地走出道路出来,大概两个小时不到,便看到一座庞大的宅院座落在成都一处僻静的郊区。
红姑用手一指,说,那就是刘家府邸。
桑荫跟红姑道了声辛苦,便让她回到戒指里休息。
这可真是传说中的大宅门儿!桑荫几人愣在门口,发现光看门口左右两边那几乎一眼看不到头的高高的围墙都有点儿晕眩,更不用说大宅门雕梁画栋,油漆朱门,还有门口那对看门的石狮子,无一不透露出主家的阔绰庄严,奢靡华贵。
宅子比京中上官府邸肯定大,但北京城芯寸土寸金,价值上比不了,但气势上还是够够的。
难怪他们三个在当哑巴玲是地主家傻儿子这点儿上,意见出奇一致。
至于里边儿多大,反正几人从外边看不到。
陈星河上去拍门,几乎是同一时间从门里便横冲直撞跑出来一个女人,女人看见陈星河说,你怎么才来?快点儿跟我去河边。
不是,你知道我是谁吗?
陈星河不敢迟疑,赶紧招呼着桑荫和王一跟着女人往后边山上就跑。川蜀一带就是这样,左也是山,右也是山,哪里有一块坪地,就可以起楼建屋。
路上女人问陈星河你师傅怎么还没来?你带这两个娃儿是来看热闹的吗?>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