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河看桑荫拧着眉头往玲珑谷方向望,没话找话的问她,刚刚那个瘸子是不是进去了?
桑荫说有可能,我们吃完也去玲珑谷,走一遭。
“对了你们猜猜那个瘸子是谁”?
王一眉头一皱,“他能是谁?不过那个瘸子能在一场那么大的车祸中逃生,应该也是个高人”。
“肤浅了吧”,陈星河把没吃完的零食塞回包里,坐起来伸了个懒腰,“他就是胡不归”。
桑荫翻了陈星河一个白眼儿,陈星河霎时觉得这个谜底也不香了,很明显桑荫早就猜到了。但还是搂着王一,一边往下走一边跟王一解释说那个人他为什么是胡不归。
王一恍然大悟,这么说是胡不归把我们引到这儿的?
陈星河一愣!王一这么一说还真是,但是他自己很明显还没考虑到这一点儿。陈星河霎时觉得王一也不香了,把王一的脑袋敲了几敲,说“就你聪明就你聪明”,甩开王一大踏步往下走去。
只是往下去的路并不顺畅,而且越往下,越没有路,走到谷底时面前突然一块巨石挡路,石头上还刻了字,陈星河拂去石头两边的衰草,经过辩认,那上面原来刻着“死地禁入”几个繁体小字,很明显不是现代字体,字下面居然还落了仿佛杜鹃花的落款,只是年深日久,已经辨认不清。
可能几人猜得没错,这谷底,从前应该就是祝由村。三爷说过,祝由术虽然难解,但是祝由女却很好辩认,因为她们的衣服上,绣的都有一朵红色杜鹃花。
沧海月明珠有泪,望帝春心托杜鹃。没来由的,桑荫心里突然涌起一阵悲怆。
一脚踏上玲珑谷,桑荫觉得好像时空逆转了一样,眼前居然是一派热闹繁华景象。
热闹的街市上,从东西方向走来一对年轻情侣。女孩子唇红齿白,模样娇俏,看样子也就十八九岁年纪,女孩儿身着一袭粉色长裙,像个花蝴蝶一样在街上来回穿梭,一会儿要男孩子给他买糖葫芦,一会儿跑到吹糖人儿的摊子前,要人家给她做个杜鹃花的糖人儿出来,咯咯笑得无比甜美。
女孩子裙裾翻飞处,赫然绣着一朵鲜艳的杜鹃花。
男孩儿眼神宠溺地看着女孩子,一路说着好好好,买买买,不一会儿两手提得满满当当。
然后镜头一转,另一条村子里,好像是男孩子的父母,跟男孩儿说我们同意你跟袁家的婚事,主要还是想你能够学习他们家的祝由之术将来好赚钱,如果他们要你入赘,那这门儿婚事就做废。
“袁家的规矩这方圆百里谁不知道?他们家向来只招赘婿不可能嫁女,他们家的儿子也向来入赘女家,为什么这时候才来反悔?而且袁玲已经有身孕了”。
“有身孕了更好,我们再拖拖,等袁玲肚子大了,这婚事红姑他不同意也得同意”。
然后就看见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应该就是袁玲的母亲红姑,穿着少数民族盛装,一次次带着礼物亲自登门替女招夫,但是男孩儿的父母却说死不愿意入赘,“我们家就这一个儿子还是本地远近闻名的秀才,不可能入赘,你家袁玲行为不检点不自爱,我们愿意纳为媳妇儿已经算是很有诚意的了”。
“可是你们刚开始不是同意的嘛”?
“那是一开始,现在不同意了”,男孩儿的母亲神色倨傲,一脸的蛮不讲理。
有几次,男孩儿的父母甚至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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