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惊,他万万没有想到万里云的计划竟然如此歹毒,是要将尤五娘和黄海波、叶海牛等人连根拔除。
“如果不这样做的话,如何能打动钦差大人?”万里云冷笑了一声,向万长生说道,“记住,无毒不丈夫,他们死总比骑在咱们头上耀武扬威的好。”
“孩儿记住了。”万长生闻言,冲着万里云一拱手,宏声说道。
“你是不是惦记着怜儿和白玉?”万里云扫了万长生一眼,忽然开口问道,所谓知子莫如父,万长生心中想些什么,他这个当爹的可是一清二楚。
“爹,什么瞒不过你。”万长生闻言,脸上流露出一丝尴尬的神色,他和黄伟杰、叶镇山一样,从小就喜欢怜儿,同时也喜欢白玉,可惜的是他没有资格跟黄伟杰和叶镇山争,因此只能将这份感情深埋在心底。
“不过两个女人而已,等你掌握了权势后,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万里云的视线再度落在了墙上的那幅画上,“想要成大事,就不能让儿女情长蒙蔽了你的眼睛。”
“爹教训的是,孩儿知道怎么做。”万长生面色一整,沉声向万里云说道,既然他要成“大事”,那么就不拘这些“小节”了,就像万里云说的那样,一旦掌握住了权势,什么样的人女人得不到?
“你这段时间就待在君山,多留意一下岛上的动静。”万里云闻言,头也不回地吩咐万长生。
“知道了,爹。”万长生闻言一躬身,恭声回道。
“尤五娘!”万里云望着画上的吊睛大虎良久,右拳缓缓地攥了起来,他一定要赶在尤五娘之前见到关海山,这样的话说服关海山的几率就会更大,同时也显现出了自己投靠朝廷的诚意。
第二天,按照事先约定好的计划,黄海波在家中设宴款待鲁长河,表示洞庭十枭愿意将龙王庙下面的那笔财富送给功德教,支持功德教的大义,不过他希望在功德教成事以后能够到京城去任职,并且对功德教攻陷南县县城表示了担忧。
鲁长河万万想不到黄海波采用的是拖延战术,更想不到洞庭十枭采取了尤五娘的主意,决定破釜沉舟,背水一战,还以为洞庭湖是在功德教攻陷了南县县城的压力下向自己屈服,心中不由得有些洋洋自得,只要能将这百万两的财富弄到手,那么他可是立了大功一件,届时必将受到上峰的嘉奖和器重,待日后举事成功,必将加官进爵,身居显位。
在鲁长河看来,由于洞庭十枭捐献了功德教一万两银子,再加上前几年断断续续的资助,资金的总额已经达到了近两万余两,洞庭十枭已经在不知不觉间上了功德教这艘大船,除了投靠功德教外,已经别无选择。
俗话说,上船容易下船难,功德教的这条船可不是说下就能下得了的,鲁长河的手里有这几年来洞庭湖的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与功德教的人交往的书信证据,有了这些书信再加上洞庭湖资助了功德教两万两银子,那么即使洞庭湖就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与功德教的关系了。
如果洞庭湖胆敢有二心的话,那么功德教就会将那些证据向朝廷告发,历朝历代的皇帝都对谋反采取了血腥的镇压,清平帝自然也不会例外,一旦那些证据到了朝堂之上,洞庭湖必将承受灭顶之灾。
而对洞庭湖布下这个局的,正是鲁长河,鲁长河对自己的这个布局十分满意,功德教不仅从洞庭湖那里得到了不少便利,而且还将洞庭湖拖下了水,无形中增强了功德教的实力。
现在对鲁长河来说,那百万两的财富远比湖广现在的局势重要,有了这么一笔庞大的资金,那么功德教的总堂就能在利用这笔资金在大顺掀起更大的风浪来,比单单一个湖广更具有重要的意义。
因此,鲁长河对钟飞扬留下来的那百万两的财富是志在必得,他是无论如何都要得到这笔巨额的资金,不论对他还是对功德教都有着深远的意义,影响甚远。
对于黄海波提出的在京城任官的条件,鲁长河认为十分正常,毕竟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说句不好听的话,在历朝历代,百万两的财富都可以从朝廷买来一个显赫的官职,别说黄海波想在京城里为官了,就是他想在各大衙门里谋个实缺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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