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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人自然是想要见姚三宝的,但是,他们并不知道姚三宝的名字,只知道,这支军队里的最高统帅叫花帅。
不知道的,还以为此人姓花。
“我等前来劳军,特求见花将军。
劳烦这位小将军帮忙通报一声。”
那些人里,一个中年书生模样的人上前搭话,表达了他们此行的目的。
那个都头听说这些人只带了几袋子米就想求见他们的花帅,还把花帅的姓氏给搞错了,说花帅就完了,非要说什么花将军。
也不知道这些人的书都读到哪里去了。
所以,那个都头随便应付了他们几句,就打着去通报花将军的名义,直接离开了。
那几个人闲得没事,就开始注意到了那些熬粥的女人。
“哼!
不要脸!
哪有脸还能继续活下去!”
“女子之贞,重于泰山啊!”
一位老夫子大声疾呼着,好像他马上就要死了一样。
“唯有一死,方能洗净你们的耻辱!”
一位年轻的书生冷冷地说道,满脸的悲愤与失望。
“你们这些女人,已经没了清白,如何面对列祖列宗?”一名老夫子沉声说道。
“你们的存在,就是对我们的侮辱!
还有你们,为什么喝她们熬煮的稀饭?”一名年轻的读书人激动地附和。
“你们就应该以死明志,否则,就该被浸猪笼!”
老夫子的声音如同冰刃,刺入每个女子的心中,同时引起四周的一阵骚乱。
“浸猪笼!
浸猪笼!”人群中开始有人高喊。
经过一个晚上,好不容易觉得有了生的希望,结果一大早来这里帮忙熬粥,这些粥却熬给了一帮畜生。
刚才喝完粥的人,以及那些排队等着喝粥的人,甚至那些正在从她们的手里接过粥碗的人,开始在那些大人物的撺掇下,对他们肆意侮辱谩骂。
一副义愤填膺,高高在上,悲天悯人的样子。
好像杀死她们是在拯救她们。
才看到一点儿希望的女人们,转瞬就又成为了死人。
极少数几个还会哭的,也只敢默默地流着眼泪。
“难道,这就是我们的命吗?”一个年轻女人小声地问着自己。
儒门对女性的迫害,在这个世界上,恐怕已经达到了至圣的水平。
井宿国好多女人,硬生生地被裹成小脚,故意弄残女人的身体,却有人把这样的思想称为至圣。
然而,这个邪恶的东西,弄残的又岂是一双小脚,还有整个井宿国所有人的脑袋。
把邪恶供奉起来,充当神灵,简直猪狗不如。
这个世界上,没见过哪个猪狗会把自己母亲的脚故意弄成残疾。
但是,井宿国的人却这么干了,而且还乐此不疲。
为的只是满足那些官老爷和士大夫们的变异嗜好。
而这些,全部都是儒门的儒生儒士,自诩道德高尚的伪君子们。
没有人知道姚三宝为什么会那么讨厌反感儒门,甚至长大以后,更是对整个儒门痛下杀手。
也可能正是姚三宝看到了井宿国底层百姓苦难的本质,这才有了杀儒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