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一直盯着自己,然后闭着眼睛慵懒的说道。
半夜被那个磨人的梦折腾了半天,自从她有了内力之后,也再也没有早起晨练过了,在这个时代,过着普通人的日子,人也跟着慵懒
了起来。
萧子风仍旧没有要走的意思,然后低下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怎么办,舞儿,我一刻都不像离开你,怎么办?”他用着极其
粘人的语气说着,好像面前的人给他极大的不安感似的。
阮凤舞皱了皱眉头,缓缓的睁开眼,看着他俊美的容颜,本来想要说的狠话却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好了,快去吧,大不了说一声有事上折子,没事退朝就完了呗,再说了,明天就是你生辰了,谁会那么无聊没事找事,就算真的有
事,你把折子拿回来,大不了咱们一起看咯。”
阮凤舞觉得他越来越粘人了,都有点受不了他这尿性了。
上个朝还要像哄孩子上学一样那么难。
“那你答应我,不要去见那个南宫沧羽。”萧子风捏着她的小手,生怕她跟别的男人跑了似的。
阮凤舞手大力的一甩,“你走不走?你不走我走。”她一下子坐了起来,做一个起身的假动作。
而萧子风却无动于衷,眼神无辜的看着阮凤舞,嘴角还不停的抽搐着,好像她再一个狠心的眼神他就会哇的一声哭出来似的。
阮凤舞被他这样的眼神看得哭笑不得,然后只好无奈的推着他的肩膀,然后无奈的承诺道:“好了,你快去吧,我不去见他,大不了
下午你用空咱们一起出宫。”
萧子风好像觉得这样的建议很不错,因为他很想把那个小子狠狠地揍一顿,不因为啥,就因为看不惯他,那样云淡风轻的样子,明明
爱着舞儿爱的死去活来,可是总能那么的深明大义。
反正现在没有人知道他已经来了盛京,那么今天下午就是最佳的动手机会,所以他在心中美美的意淫着,最嘴上也欢快的点点头,然
后被阮凤舞推出了房门。
萧子风走后,阿碧悄无声息的进了房间,甚至阮凤舞都不知道她怎么进来的,差点吓了一跳。
“阿碧!”她用着有点生气的语气大声的喊道。
“属下在。”阿碧也恭敬的对答如流。
“去求你了,以后不要这么神出鬼没的,走路的时候麻烦出点儿声行吗?”阮凤舞无奈的端着一脸的苦相祈求道。
阿碧也好像认识了自己刚刚好像把自己的主子吓着了,慢慢的低下头,“对不起,主子,吓着您了,阿碧以后一定牢记您的吩咐。”
她恭敬且快速认错改正的态度倒还是挺让人满意的。
阮凤舞套上外套,一边洗漱着一边问着正事,“事情怎么样了?”她淡淡的问道,既然阿碧已经来复命了,那么就说明那个肯定有了
结果,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
“回主子,果然不出您和皇上的所料,北野皇宫里的那人确实是赝品,虽然弄的和柳樱岚一模一样,虽然瞒过了所有人的眼睛,包括
北野仓,但是她不是真正的柳樱岚。”她一边说着,一边在心中暗暗的得意,这样的情报,也只有她们一家才能查的出来。
阮凤舞点点头,并不惊奇,因为早就已经想到了的事情。
“其实说不定另外一个柳樱岚也并不是真正的柳樱岚。”阮凤舞挑眉,认真的看着阿碧,很想知道她接下来会带给自己如何震撼的消
息。
阿碧跟阮凤舞对视一眼,任由着阮凤舞在洗脸还是漱口还是化妆,她都仍旧一动不动的站在窗户边上,声音不大不小,不卑不亢,“
主子真是料事如神,她确实不是真正的柳樱岚,因为柳樱岚早就在去年的一场瘟疫中病逝了,而死去的时候已经面目全非,早就不成人样
了,而且皇上让我们查的在王杜鹃死的时候,还有什么年龄相仿的姑娘死了,整个盛京,那一天,也就只有她一个。”
她有条不紊的汇报着,这些事情一联系起来,她都知道了发生了什么,虽然内心也震惊,不过已经震惊过了,现在只剩下了淡定的汇
报查的结果。
阮凤舞若有所思,放下手中的琉璃梳,自言自语的小声的说道:“看来这个柳樱岚就是王杜鹃无疑,而王杜鹃根本就没有死,而是换
了一个身份,一个面孔活在这个世上。”
“没错,确实如此,不但活着,而且还活的很好,风生水起的,把所有人都玩弄于鼓掌之间,但是目前根本就查不到她的行踪,要不
是皇上提醒说从王杜鹃死亡的时候查起,估计咱们现在还是毫无头绪。”阿碧皱着眉头,好像查不到王杜鹃的行踪很是抱歉也很丢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