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行了,你自己先洗洗吧,接下来的我自己来。”悠扬终于发了善心,也对南次郎,也是对呼吸紊乱甚至神智有些模糊的自己。
不知道是因为浴室里热气太多还是因为因为身体里暴涨的渴求,南次郎的脸上有了灿烂的红云。这红云中,还夹杂着困窘?“你小心。”南次郎仍旧不放心,再三叮嘱悠扬小心身体。
“你管好自己就够了。”
这算不算老羞成怒?
南次郎仍旧没有脱衣服,拿着莲蓬头难堪地站着不动。
“你不会没穿内裤吧?”悠扬开玩笑似的拉动南次郎的衣服,没想到她还真猜对了。
不光南次郎觉得尴尬,连悠扬也觉得从来没这么难堪过,她转头如把头埋在沙里的袋鼠一样假装自己什么看见。咳嗽一声,她说:“赶紧洗,我饿死了。”
“啊?好。”南次郎无奈地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使劲压住心中暴涨的火焰。
等南次郎好不容易平息这火焰,悠扬尖叫一声,“啊!”
南次郎丢下莲蓬头,半跪在地上,“你怎么样了?”
可怜的南次郎,一边要担心媳妇的身体健康,一边还要驯服自己的欲~望。
“好像是胃痉挛……”阴谋得逞的悠扬不着痕迹地避开了南次郎,抱着肚子,“疼,好疼,疼死我了。”越是叫得凄惨越说明悠扬在演戏,如果南次郎现在有那么一点清醒的话就该明白这个浅显的道理。
整不死你。
叫你让我惨兮兮的,叫你让我牵肠挂肚的,哼,我就让你欲求不满。
南次郎的手伸进温暖的水里,缓缓为悠扬揉着腹部,“有没有好一点。”
南次郎体贴让悠扬心里涌起愧疚,她把作乱的手移开,“没事了。”这次先饶了你,以后有你受的。
悠扬穿好衣服,而南次郎还拿着莲蓬头用略冰冷的水冲洗身体。
她把手放在门把手上,转头,“南次郎,你快点哦。”
“好好。”南次郎狼狈地遮着身体,手忙脚乱的。
悠扬甩了甩湿湿的头发,眼看就要凑到南次郎身边,“你怕什么羞啊,你又没什么好看的。”悠扬其实很毒舌,只不过她平时不怎么舍得对南次郎毒舌罢了。
就在南次郎准备全副武装防御状态的时候,悠扬踮起脚尖,“我在外面等你。”不光这话说得极尽暧昧,悠扬还将头靠在南次郎的胸膛上,南次郎怎么躲也躲不开。
躲避之下,误伤事件发生:悠扬的唇印在南次郎的胸膛上。一个温暖一个冰冷,靠近之后是两个都温暖。
悠扬转身,健步如飞,“我先出去了。”
于是,南次郎没机会看到她不自然的神色。
“我帮你吹头发。”南次郎打开吹风机,响亮的声音喧嚣了满屋。
悠扬放下毛巾,“好。”
自从他们冷战之后,这还是南次郎头一次主动提出来为她服务。
暖暖的风吹拂过悠扬的颈后,耳后,南次郎那双仿佛带着魔力的手在她的发间穿梭。一切舒服得悠扬只想闭上眼睛好好休息一会。
“别睡了,马上要吃饭了。”南次郎的声音也好似染上魔力。
夕阳西下的余晖洒在亮堂的房间中,在这宁静又喧嚣的气氛里,悠扬的心情难得的如此平静。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有一个爱她的男人,今后还会有他们爱的结晶,闲来没事可以逗逗青少年,稳定下来可以帮怨屋做做事……细数自己的生活,悠扬觉得无比满足。
她眯着眼,往窗外看去,大树的枝叶招展着,反射着温和的光线。回头想看看南次郎,结果被胡乱挥舞的头发挡住视线。
瘪了瘪嘴,悠扬脸上的笑意在下一秒晕开,恍如是烟雨天气里难得的一次放晴,阳光蔓延。
但是如果不出状况的话,南次郎就不是南次郎了。
“烫!”悠扬惊叫,捂着脑袋狠狠瞪着手忙脚乱的南次郎。
南次郎注视自己的妻子注视得太过专注,以至于把热热的风口朝着悠扬的头皮太长时间。
握着吹风机傻笑的南次郎实在是猥琐得可爱,一个冲动的想法窜上悠扬的脑海,她也立刻实践。
……
脚步声响起,随后越来越清晰。
“吃晚饭了。”
敲门的声音大起来。
“诶,奇怪了,怎么没人?”脚步声再一次响了起来,再消失,想必是里奈离开了。
少儿不宜什么的,最讨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