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龙马回家最晚。暮色覆盖了苍穹,他才走到家门口,停下脚步,摸摸眼睛上的纱布,他本着抬头一刀缩头还是一刀的壮烈牺牲精神,跨进了越前家的大门。
后妈大人刚做完饭,正躺在沙发上假寐,心里打鼓。
准父亲南次郎大叔一会儿看媳妇一会儿看餐桌,捂着肚子驱赶往他身边靠的卡鲁宾。
而在这个家里地位最末的卡鲁宾,在经历过无数次死皮赖脸往某人身上靠又被嫌弃之后,乖乖拖着自己的食盒走到门口的角落等唯一一个能靠近的人回家。
“喂,别把你的猫粮泼了,扫得多麻烦。”南次郎大叔哀怨地对着一只人事不知的小猫发火。
卡鲁宾不搭理南次郎,埋头于食物中,深有嘲讽南次郎的意思。
这时候,龙马推开虚掩着的大门,“我回来了。”
悠扬赶紧回头,还好,没缺胳膊没断腿,但是眼睛怎么回事?
小龙马的眼睛上包着一块纱布,白色的纱布上还渗着干涸成硬块的血迹。
南次郎即刻跑到龙马身边,“青少年,我对不起你。”
龙马扭头,避开南次郎没轻没重的手。这个少年,不管遇到怎样的伤痛都能忍受,独独对周围人的关心感到别扭。
悠扬也上前,拉住南次郎,“小心点,别碰倒他的伤口。”龙马,我真的是后妈,还是马后炮的后妈。
南次郎一把抱住龙马的小身子板,忏悔状,“青少年,你怨我吧,怪我吧,生我的气吧,都是我的错。”
啊?悠扬的脸上是这样的表情,龙马的心里是这样的疑问。
“都是因为我只注意你的妹妹,所以你才故意弄伤自己的对不对?哈哈哈,我就知道我们家青少年缺爱。”南次郎看到自己儿子伤得这么重,竟然笑得开怀。
其实,龙马是你捡的吧。
“龙马,给你。”
“青少年,你老头子我还是很爱你的对不对?”
南次郎和悠扬像比赛一样拼命往龙马的碗里夹菜,跟打了鸡血似的。
“龙马,吃这个,这个有营养。”
“这个这个,这个好吃。”
龙马少年就算只有一只眼睛露在外面,翘起唇角来,依旧那么好看。
还是这天晚上,南次郎大叔在隔壁的电脑前晃了半天之后,欣喜若狂地回房了。“媳妇,我查了,怀孕的时候,还可以做~爱!”
“这种事有什么好查的。”悠扬抖了抖被单,“为了我的小悠扬,你别想乱来的。”
“媳妇……”他才刚刚过而立,什么什么旺盛是很正常的。
悠扬把两个人的枕头隔得老远,“别求我,没用的。”
南次郎在屋子的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又锁好门窗拉上窗帘,等媳妇进被子里躺好,才关灯躺回床上。
大叔表现得极其可怜,背对着媳妇就睡下,一声不响的。
悠扬怕他实在是受不了,“喂,你为什么一定要叫我肚子里的这个是小悠扬?”
“我想要个女儿,长得要像你,呵呵,性子要像我一样……”南次郎唠嗑起来和话痨没两样,悠扬听着听着,上下眼皮就快合上了。
“叮叮叮……”南次郎话还没说完,电话铃声搅破一屋子的宁谧。
南次郎顺手就拿起电话,心里还埋怨有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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