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集院老师,您好,我是悠扬。”
“是这样的,您上次不是说想去旅行,让我为您代课吗?”
“那么多谢您了。”
黑夜中,悠扬的眸子里盈盈有流光徜徉,光华四射。彼时,屋外尤有虫鸣,的却不间断,煞是扰人。风呼呼刮着,把窗帘扬起又落下。闭上眼冥想了好久,悠扬的脑子似乎被风吹得愈发清醒,怎么也无法进入睡眠状态。小心翼翼地掀起被子,她起床把窗户关上,转身爬上床。
她身边的里奈也仍然清醒着,但她动作很安稳,一动不动,就像睡着了一样。
在这栋房子的另一处,有一个男人同样夜不能寐。
这一夜,在这喧嚣而孤独的城市里,有多少人辗转反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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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包括里奈在内的所有人坐在餐桌旁,坐姿各异。
越前夫妇到现在还是没有过交流,餐厅的气氛一如既往的抑郁空虚。龙马和里奈倒成了盟友,两个人呆呆愣愣地吃饭,一点越矩的行为也不敢有。只是,里奈以为越前夫妇之间从来都是这样僵持着的。
“我要去工作。”食不知味,悠扬索性放下筷子。
这倒是悠扬对南次郎讲话最和颜悦色的一次,南次郎把饭团塞进嘴里,“啊?”食物未被嚼尽,他只能一边捂着嘴一边哼哼。
犯不着为了一个沙文猪影响食欲。悠扬抓起餐盘里的鸡蛋狠狠咬了一口,抖狠一般说:“我要去冰帝当礼仪老师,教初中毕业班的女生礼仪。”
“哦。”南次郎应声,继续往嘴里运食物。睡得不安稳,早上又很早就清醒,他的脑子还迷迷糊糊着呢。
“啊?”做好长期抗战准备的悠扬脑子一下呆滞,转瞬恢复笑靥,笑语盈盈,“既然这样,那么,再见。”她走进洗手间,打理一番后穿着昨天才买的新衣出门。
手提包是在商场花几千日元买的布艺提包,价格不贵,没有名气的小牌子,款式倒是新颖别致,让悠扬爱不释手。包包有些大,共有两个较大的空间,一个放上了玫红色的上网本,另一个放上了镜子梳子化妆品和一些小玩意。这些都是昨日下午新买的,刷的是南次郎的卡。
女人就应该对自己好一点,不是吗?
“你好,我是越前悠扬。”悠扬不怎么乐意向别人介绍自己为越前,原先挺厌恶的姓氏“幸村”也似乎不那么讨厌了。
接待她的是一个约莫不惑之年的男人,早早就秃了顶,笑容可掬,“你好,越前君,我是山本义。”
大概是知道悠扬由伊集院介绍而来,对待悠扬有着与平时不同的殷勤。这个男人也不过是个为了向上爬而费尽气力的人,个人有个人的追求,悠扬不甚在意。她嫣然一笑,梨涡微现,“山本君,谢谢。”
诚惶诚恐的山本让悠扬有了反胃的感觉,她垂着眼睑耐心听着山本的恭维,始终微笑。
一个男人从他们身边走过,不留神中差点撞上悠扬。
这也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面部油光充盈,但是身上却骨瘦如柴,弱不禁风。与山本义一般的地中海,真真让人厌恶。被山本义推开,他的手机摔在地上,他不管自己身边的两个人,只是惶恐地捡起地上的手机。
“味山君?”山本表情平淡,这一点倒让悠扬刮目相看,起码他在地位比他低的人面前是个懂得隐藏情绪的人。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被称为味山的男人死死抓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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