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子,竟然会被病魔夺去生命。
“伦子!”
南次郎的眼前浮现去世一年多的妻子的笑脸。他有些恐慌,从前在他脑海里清晰不已的脸如今竟然模糊了。如今,还记得的不过是翘起的嘴角罢了。
悠扬肆意的笑声在南次郎的耳畔回响,南次郎抹了把脸,拿毛巾擦干身体。
想到要面对还不知根知底的现任妻子,他有些犹豫,放慢步伐,这段短短的路走得异常漫长。
推开门,即将从女孩进阶成女人的悠扬那泛着青春气息的身体出现在他的面前。下意识,他阖上门。他靠在门上,竟像入了魇,方才看到的“风景”怎么也挥散不去。
悠扬很郁闷,真的很郁闷。她估计着南次郎洗澡不会这么快,才放心大胆脱掉毛巾换上睡衣,没想到这么巧被人看光了。虽然这个男人是她的丈夫,可也不过是名义上的丈夫啊!赶紧穿好衣服,她忐忑地开口,“进来。”
南次郎推门而入,眼神闪躲,“你——你晚上睡在这儿吧,我去龙马的房间。”
“好。”疲惫爬上悠扬的脸。
南次郎恢复之前的痞气,双手交叠在脑后,吹着口哨准备离开。
“等等。”悠扬一手拿着枕头,指指紧闭的窗帘,“你还是别走了,你爸爸和我爷爷的人一定还在附近。”
关了灯,两个人各抱一床薄被。睁着眼,两人辗转反侧,却怎么也睡不着。
“喂,你睡着了没?”悠扬轻轻推了推身边的男人。
南次郎平躺,两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
“我知道你没睡着,”悠扬翻身,视线凝聚在男人的脸上,“我也睡不着。”见南次郎还是没有动作,悠扬从床头抱来自制的两米高的大熊,拿厚厚熊掌拍打南次郎的脸。南次郎终于有所表示,她呵呵笑,“其实,我觉得你挺帅的。你知道我为什么睡不着吗?这是我第一次结婚诶。”
南次郎黑线,挥挥手把大熊丢开。第一次结婚,这个女人想结几次婚啊!
紧紧搂着大熊,悠扬继续说:“喂,做男人要温柔点,知道吗?你再对我们家小旺财这么凶,我就咬你。”
“旺财?”这只大熊叫旺财?南次郎觉得自己火星了。
悠扬把头搁在大熊上,直直盯着南次郎,自说自话:“你儿子叫越前龙马?”
提起儿子,南次郎眼神明显有所改变,但对着悠扬他还是简简单单回答:“嗯。”
“他怎么不在这?”
“美国。”
“他多大?”
“十二。”
对这种一问一答的方式感到无趣,悠扬眯着眼,双手分别放在男人的脖子两边,语出惊人,“我们来做——爱吧!”
剧烈咳嗽,南次郎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和悠扬这个非地球生物沟通。
悠扬不过是对“性”有些好奇罢了,说完这句话就立刻红了脸,幸好这黑暗的环境替她做了掩饰。出于小小的自尊心,某狼女大言不惭,“怎么,你怕了?我们结婚了,对不?我们是夫妻,对不?夫妻之间做那种事很正常,对不?都对,对不?切,比我这个女人还不如。”噼噼啪啪一长串话不过是为了掩盖羞赧罢了。
南次郎倒不是真的被激将法击中,只是如此美色在前,再做柳下惠的,只可能是性功能障碍了。一个翻身,将悠扬压在身下,南次郎蜻蜓点水般在悠扬的唇上啄了一下,以行动表明自己的决定。
当他的牙齿粗鲁地咬开悠扬的上衣扣子,悠扬才觉得有些冷,她双手抵在身前,双颊通红,“干……干嘛!” 她的舌头打着颤,差点被自己的牙齿咬到。
“你说的,做你想做的事。”南次郎已经很久没有肖想那事,自然不会放过挑起的人。其实这种事跟爱情无关,,比如现在两人的行为,一个是为了解决需要,一个纯粹好奇,爱情,还差得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