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鱼换上一身厂卫行头,拿起铜镜,各个角度照了一遍后,满意地点点头,真帅,衣装其次,人太帅了……
太原府的少女们,准备尖叫吧!
李慕鱼打听府衙所在后,骑了一匹骏马出了驿站,所过之处,狼奔豕突,民众皆把一身厂卫行头的李慕鱼当成洪水猛兽,畏如蛇蝎,遇到皆退避三舍,不时有妇孺受到惊吓而尖叫哭喊……
他有那么可怕吗?
李慕鱼略显尴尬,感觉自己如一头闯进市集的猛虎。
很快,李慕鱼便来到府衙。
府衙守卫看着一身厂卫行头的李慕鱼,并没有太在意,直到看了李慕鱼的腰牌,这才脸色大变,急忙将李慕鱼领进府衙,并前去通报管事,府衙一名管吏接待了李慕鱼,听闻其来由后,立即去通知了府衙主簿。
没费太多周折,主簿便将李慕鱼领到府衙账房,签名画押支取了三十两白银。
李慕鱼拿到银子,喜笑颜开,三十两白银听着不多,但这个年代,一两银子就能买一百多斤大米,三十两白银能买到几亩良田了,老汤真是太精明了,如果是以厂卫巡查的名义支取经费,顶多拿到五两八两银子,已算是极多的了,但以御马监的名义就不同了,御马监掌管着御厩,只要打着出京为皇家以及禁军挑选战马的名义,地方州府哪敢不倾力配合?
先前还觉得自己的老板张忠小气,出京只给一点碎银,剩下的都是擦屁股纸,现在知道错怪老板了,单凭御马监掌印这块金字招牌以及盖着张忠大印的官署公文,他便能在地方州府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根本不愁日常开销的银钱。
如果不是老汤指点迷津,他都不知道自己手中握有如此权力。
李慕鱼返回驿站途中,又是一派鸡飞狗跳的景象。
此时,天已大亮。
刘大勇已经醒了,吃过清淡的早饭后,正靠在床上看书。
“刘兄,怎么样?好点了吗?”
刘大勇看向进门的李慕鱼,掀开被褥,含笑致谢道:“好多了,感谢慕鱼贤弟的救命之恩。”
“刘兄言重了。”李慕鱼上前按住想下床的刘大勇,劝道:“你就别下床了。”
刘大勇点点头:“请恕愚兄失礼了。”
李慕鱼随口问道:“你在看什么书?”
“礼记中庸。”
李慕鱼不懂这些儒学之书,更是一点兴趣没有,转言道:“刘栓呢?去哪了?”
“不在外面吗?”
“没看到人。”李慕鱼撇撇嘴道:“现在要是有刺客突然闯进来,我可救不了你,你死了不要紧,可别连累我。”
“……”
刘大勇斜眼道:“这里可是府驿,住着不少过往的衙差,刺客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来行刺吧?”
李慕鱼提醒道:“上次那个女刺客,以她的胆识,应该没什么不敢的。”
貌似有一点道理,刘大勇尖叫起来:“刘栓?刘栓?”
只是一眨眼,刘栓便出现在两人面前,询问道:“哥,你叫俺干啥?”
“你刚刚去哪了?”
“没去哪。”刘栓挠挠头:“俺在屋顶上看小鸟呢。”
“哦。”
李慕鱼点着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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