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栖行云反客为主,反噬了她小小的奖励。
两人双双倾倒在矮榻上。
好似一团烈火在二人间蔓延,迟子鱼听到了他沉沉的喘息。
此时,她自己也冷静不到哪里去,一样的意乱情迷,一样深切的渴望。
大旺明明在一旁睡地很无辜,却让栖行云突然伸过来的一脚,轻轻踹开了。
大旺这毛茸茸的大大只,顿时好一阵莫名,呜呜咽咽着,夹着尾巴灰溜溜地下楼去了。
……
“娘!娘!”迟来福慌里慌张地抱着自家哭闹不止的宝贝儿子冲出房间,“年年好像又烧起来了!你快过来瞧瞧啊!”
姜氏自问自己真的是连做个饭都不能安生,心里一急,丢下菜刀就过去追问,“咋滴啦,年年又出啥事了?”
“年年发烧了。”迟来福一脸心疼地道,“这小子刚刚一直在闹腾。
柳儿以为他饿了,本来要给他喂奶,结果这臭小子又吐了柳儿一身。”
“哎哟喂,不是吧。”姜氏焦急地听完,连忙把小孙子抱进怀里,手背轻轻探了探小孙子的额头,的确是滚烫地厉害。
姜氏脸色一沉,“坏了,是真发烧了。”
“当家的!当家的!你快过来!”姜氏大喊。
“怎么了?”迟真火急火燎地赶过来。
“年年又烧了。”姜氏说,“咱们赶紧地带他去大夫那里看看吧。”
迟真一脸惆怅,“咱们村的赤脚大夫真是没个卵用,咱们小孙子生病,他就没有治好过的时候。”
“那还能咋滴,只能去城里瞧瞧看喽。”
姜氏也知道赤脚大夫的医术不行,连她小孙子最寻常的病都治不好,就不指望他了。
她家年年生来就体弱,从出生到现在,没少看病吃药,简直就是药罐子里泡大的,长得比同龄的小娃娃瘦弱多了。
她这个做阿婆的,真是为小孙子操碎了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