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背景再强,也不过是别人的实力,想要吃面包,就得自己去买!
没有钱,吃什么?吃屁!
想要泡妞,没钱没本事有何用?
这是个实力为尊的世界,靠山再高,终有倒塌的一天,关系再硬,终究不是自家人。
何况即便是俗世人都知道,亲兄弟都会明算账,何况那些所谓的‘亲朋好友’。
故而,司马元早就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个世界上,靠谁,都不如靠自己!
只有自己才是最可靠的!
这段时间,他一直沉浸在周旋于诸多势力之间,甚至还有一种天下尽在我手的虚幻之感,甚至在说服两大圣人存在后,他便一直身处飘飘然,总觉得没有什么自家摆不平的事儿。
如此,方才有遭遇几位道尊袭杀便会危在旦夕;也有圣人谋划,他竟然被从头到尾都蒙在鼓里。
这无疑说明,他司马元依旧还是灵神域这盘棋子上的棋子,游戏规则依旧由他人制定!
他连运行的规则都不可过问!
. . . . . . . .
秘境洞天内,待司马元离开之后,局势瞬间爆发。
只见神主身形瞬间倒退,同时其身形更是渐渐消散。
而柳舟看了眼南宫颜月之后,有些迟疑,并未立刻去追。
南宫颜月眸光一闪,手中似有一枚月光法杖,光彩夺目,照彻寰宇。
只见她轻轻向前一点。
顷刻间,一条空间甬道浮现。
甬道的尽头,正有一道金光疾速遁走,呼吸之间便是数十万里。
这一刻,神主竟然连金阙神庭都不敢回了。
观其遁走方向,俨然是
西域佛国。
南宫颜月螓首一抬,素手轻拍。
甬道霎时崩溃,空间坍陷,震动灵神域。
这一刻,浮黎仙山内有道目光看来。
妖圣宫内,妖皇抬首。
魔洲灵窟,一道高大身影向前一踏,便瞬间消失。
而于此同时,一道佛光此灵神域袭来,将魔主阻拦。
“教主果真要插手?”
“我佛慈悲,还请魔主稍带。”一位披着袈裟的光头双手合什,低眉顺眼地言道。
趁着功夫,神主已被法杖追上。
一道光华落下 ,神主闷哼一声后,跌出空间甬道。
他看了眼身后那道逐渐逼近的身影后,毫不犹豫向前一拳。
轰隆一声,十万里空间瞬间被抹去。
同时,幽冥鬼域内,又多了数百万冤魂。
魔主讥讽道:“不愧是大誓言者,果然是慈悲为怀!”
猩红袈裟内的那人沉默不语,轻声一叹:“有因必有果,因果循环,谁也避不了。神主合该有此一劫。”
魔主大怒道:“勾结域外,祸害灵神,你等口口声声说以慈悲为怀,莫非几百万生灵在你等眼中,便可轻易忽视?”
地藏沉默,苦涩无比。
他喃喃自语地道:“舍下成大,非如此不可成事。”
魔主厉声道:“那就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蹂躏灵神域?”
这时,神主与南宫颜月已然分出胜负。
一枚法杖直直地插在神主头顶,其人身形圣洁,满目祥和。
待其走近之后,神主漠然冷视,沉默半晌后,缓缓言道:“原来你不是那位的棋子”。
南宫颜月轻轻点头:“区区兽类,安能驱使我等?”
神主颔首:“也罢,今日棋差一招,有此一劫,寡人输得不冤。”
南宫颜月看他已然嘴硬,轻轻一笑后,便挥出一片灵光。
俄而,神主身影已然消失不见。
她目光一转,大有深意地看了眼近在咫尺的老和尚,抿嘴一笑,施了一个万福:“大师万安”。
老和尚古井无波,任由其俘虏当代神主,在其即将离去之后,方才缓缓言道:“贫僧若散去修为,天外可愿撤去此方囚笼禁锢?”
南宫颜月眸光一闪,吃吃笑道:“大师可以一试嘞”。
老和尚沉默不语,向着南宫颜月双手合什,低眉顺眼地道:“那贫僧今日便要领教一番天外大能的道法了”。
南宫颜月笑意渐敛,瞥了眼浮黎仙山后,螓首轻点:“大师只要不怕后院着火就好”。
这场局里,没有好人与坏人,也没有善人与恶人。
只有两大对立集团。
有人要卑躬屈膝,束手待毙;有人则愿自谋出路,改弦更张;也有人负隅顽抗,意图登天御敌,以为灵神域打开一条生路。
站在太虚宫外的司马元听着柳舟轻轻言道:“当日太虚洞主曾受邀前往神庭,但他并未答应,最终还是与萧隋一道去了天外。”
司马元此刻已恢复心境,在缓慢消化着柳舟带来的巨大隐秘。
他沉默良久之后,涩然问道:“其余几位至尊又是何态度?”
柳舟目光复杂,轻叹一声后:“老山主与妖皇自然同意开天御敌,琉璃界那位、现任神主与魔主倒是不愿,倒也并非投敌,而是觉得与其耗死在此,不若遁出此方世界,毕竟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嘛。”
司马元忽然言道:“不知南宫.......前辈究竟是何人?”
柳舟闻言一僵,迟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