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帝想到试药的两人,回头对黑脸侍卫道:“他们服过药,身上的药效肯定还没完全消散。让人放血,再送过来。”
他没在卿喜殿停留,很快被黑脸侍卫带走了。
谢燕娘躲在帘子后面,如今才敢走出来,满脸惊讶道:“皇上想做什么,喝人血吗?”
“只要能活着,喝人血又如何?”阮景昕冷笑,不愧是先帝和皇太后的儿子,为了活下去,随随便便就草菅人命。
在他们看来,除了两人之外的人都不过跟蝼蚁一样,如同牲畜似的想宰杀便立刻下手,根本是毫不犹豫。
谢燕娘震惊了,两条人命在幼帝眼里就什么都不是了吗?
她颤着手,深知根本阻止不了疯狂的幼帝。
跌坐在椅子上,直到夜深,殿外一直风平浪静。
幼帝再没有回来,说明疼痛已经止住了,那两个太监和宫女也早就没命了。
谢燕娘吁了口气,抬头看向身边的阮景昕,见他抿着唇,也明白他的不忍心。
黑脸侍卫从窗口轻飘飘地进来,对阮景昕行礼道:“回主子,皇帝已经安抚好了。太监和宫女被送出宫外,用的是那只野猫的血,混杂了御膳房里剩下的猪血。”
闻言,谢燕娘松口气,两条人命总算是保住了。
阮景昕点头,知道暗卫办事素来利落,一挥手,黑脸侍卫便闪身离开了。
野猫的血不知道能支撑多久,谢燕娘揉了揉眼,阮景昕见了,搂着她一起躺下:“睡吧,明儿才是重头戏,可不能错过了。”
谢燕娘点点头,枕在他的手臂上,蜷缩成一团,很快便沉沉睡去。
阮景昕无奈地低头盯着她,在他身边居然这么快就睡着了。
想到两人的洞房花烛夜被幼帝打断之后,就再也没有机会。
这次事情一了,洞房的事就该提在最前面了。
阮景昕想到像谢燕娘的白净女儿会在自己跟前撒娇,就忍不住嘴角弯弯。
他一直以为自己绝不会成亲,肩头背负的重担实在太多,又一直在沙场上拼搏。
谁知道会不会有一天,自己就跟以前那些士兵一样,再也回不来了。
但是谢燕娘却让自己破了戒,想到有一天,谢燕娘会在别的男人臂弯里沉睡,阮景昕就觉得浑身都不痛快。
既然不能放手,那就留在自己的身边。
果然,他的决定是对的。
只要谢燕娘在这里,阮景昕就觉得心底的暴戾渐渐平息起来。
他一想到身体里留着的血脉,就忍不住厌恶的皱眉。
自己跟那个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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