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莫裴北正在书房看书,弥香阁里是依然是人声鼎沸,这些女子的妩媚多姿,展现着属于这个年华的风流,一切都像往常这样平静的的演绎着。
“咯吱”
只听到突然一声巨响,莫府的门匾就被一股强大的气流给震的粉碎,与此同时倒下去的还有莫裴北为了安全起见这些时日安排在门口的守卫。
一切来得太过突然,大家还始料未及,很显然这些声响还过于微弱,根本不足以掩盖那些女子的风情。
“来了,该来的还终于是来了。”
呆在房子之中的独孤咎,耳朵动了动,很显然多年来的习武的警惕,还是没有因为年岁的增多而有丝毫的影响。
“来了,这个畜生终于来了,我该怎么办?苍天呀,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一个糟老头子呀。”
李恒峰在感受到李偿莫来的一瞬间,心情是无比的矛盾。
“老家伙们,快出来受死。”
这是独孤静的声音,很显然有那么一些狗仗人势的意味。
“这兔崽子,还真是把自己当做是李偿莫的走狗了。”
独孤咎说道。
独孤静的声音放得很开,这让包括独孤咎在内的所有人都是听到了。
很显然独孤咎已经到了难以自控的边缘。要知道修炼到独孤咎这种境界,一般是很难让他这样一类人生气的。但是这次听这语气,很明显他已经怒不可遏了。
这也是人之常情,自己的两个孙子,一个惨遭毒手,另外一个却是厚颜无耻的当人家的走狗,这种事情放在谁的身上,都是让人难以接受的。
何况独孤咎这人一辈子光明磊落,万事只求问心无愧,谁料想来自己晚年的时候,被自己的孙子弄得晚节不保,名声扫地。
这种事情发生在独孤咎的身上,这比让这宁折不弯的独孤咎死了都还让他难受。或许在某种程度上,死远远比不上让一个人的尊严或者是名誉堕落。
一会儿工夫,莫裴北这一阵的一队人马全都集结在莫府的院子里了。而李偿莫这一方也与之对峙了起来,莫府到底是家大业大,这些全部集结起来的家丁,还真是不少,有一百来号人,好多平时根本见不到的人全部来了。
大多是后勤人员,或许大家根本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只是这一阵聒噪让大家心里不安了起来,这才赶紧的聚集到了莫府的院中。
可能这些来的大多数人根本是摆设,开战起来这些人完全是累赘,没有丝毫用处。其实在这种双方的实力差距很大的时候,人的数量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覆巢之下,岂有完卵”,或许有这么一句话叫做:爱虽然卑微却是竭尽所能。因此这些人都来了,至少从另一方面说来,莫家的人还是没有贪生怕死的。光就是这一点,谁敢小觑,尽管这些人虽然没有什么战斗力。
“莫裴北,快快出来束手就擒。交出来镇上的那些个姑娘,饶你一命。”
真是不知道,独孤静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勇气和胆量。
曾几何时,独孤静还叫莫裴北是叔叔,一转眼间,直呼其名已经变得这般廉价。要知道在这个民风淳朴的小镇之上,尊老爱幼完全是约定俗成的,辈分之间有着绝对的等级区分,谁也没有随便逾越的权利。
“静儿,近来可好?”
莫裴北的声音里充满了一个作为长辈的温存。或许,这是由于太过思念了莫嘉琦才会这般,在莫裴北的记忆中,莫嘉琦和独孤两兄妹在一起练剑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什么?什么?这是什么情况?”
独孤静的脑海之中完全颠覆了,这个世界就这样的让人理解不了吗?独孤静的心中泛起了这样的呢喃。
就这样,独孤静愣在了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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