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存在即为合理”,这人世间的事本来就是这样,做人如果太斤斤计较,反而画地为牢。
自从历史让刘邦当了皇帝之后,就没有什么不可以发生的了。楚汉时期,这个刘邦就是一个十足的阿飞,而项羽才是堂堂正人君子,重情重义,光明磊落,就连自刎乌江时,穷途末路,都有美人虞姬相伴,而那乌江亭长更是苦苦相劝,乌骓马更是不忍离去,物犹如此,人何以堪?
这个世界之所以丰富多彩,就是因为容得下不同存在,试想想:假如人人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那么这样的世界何以缤纷多姿、妩媚妖娆?只有容得下别人才算给了自己放长假,惟其如此,才不至于使得这本来是活的世界变得一潭死水,毫无生气。
莫克诚被南宫霖这么一折腾,似乎有些受不了,心里痒得厉害。
“好,好,好,你放开手我就告诉你,不过你得保密,去,把门关上。”
莫克诚吩咐南宫霖道。
“是,老爷”
南宫霖听到此话,好像一个被给了糖果的小孩一样开心,朝大门走去。
不一会儿,南宫霖回到莫克诚身边,附耳倾听。
只看见莫克诚嘴角蠕动,说了些什么,不知道,只是不一会儿,只看到管家南宫霖一边竖起大拇指,一边连声说:
“妙——妙,实在是高呀,老爷。”
大概又过了一会儿,只见莫裴北回来了,喘着粗气,到底是习武之人,两公里的路途,来回不到一小时,还背着那个自称是华佗在世的大夫。
人称“药一针”的羌乾。那么这个“药一针”是什么意思呢?就是:无论什么病,只要他开一副药,扎一次针即可治愈。
说是这样说,不过这药一针的确是有些能耐,想当年异族大举来犯,股骨镇里死伤无数。又加上,当时几日里阴雨缠绵,瘟疫横行,这个小镇里数万之众,硬是挺了过来,而羌乾治病救人时仅使病人服用一副药,施一次针灸,因此羌乾一战成名,由是人送外号?——药一针。
于是,莫裴北吩咐羌乾赶快给父亲莫克诚诊断。羌乾只看了看莫克诚的脸色,就知道了其中的猫腻,于是他装模做样的把了把脉,心里此时亮堂了许多。
这次真的是确定了自己的判断,羌乾起身,刚准备给莫裴北说莫克诚的情况,只见莫克诚故意咳嗽了一声,羌乾立刻回头看了看莫克诚,两个同样饱经风霜的人的眼睛显得是那样的深邃,并且充满了自信和淡然。
看似说了这么长时间,其实他们的眼神交会还不到一秒钟。羌乾此刻知道了莫克诚的心思,于是转过头来给莫裴北说:
“老爷身体状况不容乐观,少爷需做好心理准备,好生伺候,若是??????那也是天命所难违,我只能说这么多了,小的告退,顺便给老爷开些调理之药。”
话音刚落,只见莫裴北冲了上来,大喊道:
“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子嘛?既然情况不容乐观,那岂能是些调理之药就能搞定的事,你给我老实交代,如若有半句谎言,你试试看”。
“北儿放肆,你个晚辈,岂能这样对待前辈,还不赶快道歉。”
莫克诚说道。
“是”
莫裴北答应着,放开了羌乾,然后鞠了一躬。
“羌兄莫怪,小儿无礼之过,这都是我教子无妨所致,还请海涵”
莫克诚赔礼道。
“哪里,哪里,我倒认为莫兄生了一个好儿子,哈哈哈”
羌乾笑道。
“鄙人有何症状,还劳烦羌兄费心,不然命不久矣,小弟在此谢过了。”
莫克诚说道。
“莫兄老当益壮,宝刀未老,只消我羌某人一药即可,莫兄不必挂怀”
羌乾客气道。
“宫,备笔墨”
莫裴北吩咐道。
“是,少爷”
南宫霖答应道。
不一会儿,羌乾就留下了一只药方,莫裴北顺手拿起来看了看,只见上面如是写道:蛇胆一颗、鹿茸十克、当归十五克、车前八克、黄芩二十克、人参一颗、枸杞十克、红枣五颗、百年以上的树皮十克、花椒果五颗、竹叶十片??????后面好多种药,莫裴北也没见过。药方最后写着:要用三日连绵大雨之末作为服用之水。莫裴北看到此处,眉头紧锁。疑惑不解地朝着羌乾看去。
羌乾看出了莫裴北的疑惑,笑着说道:
“所谓的三日连绵大雨之末便是——大雨连续下了三天,将晴之际的雨水”。
在场的人都恍然大悟。
“好了,老爷之恙,服药之后,不日便好,不必担心。”
羌乾朝着莫裴北说道。
说完后转身之际,又超莫克诚使了一个颜色,很是诱人。似乎除了莫裴北云里雾里之外,包括南宫霖在内的人都是很清楚的。莫裴北只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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