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你不会是,想用过去对我的那招对待她吧?你又想要抱走两个孩子,然后把她一脚踢开?”
肖扬眼里一潭死水般,没肯定,也没否定。
事情好像不可挽回地往最坏的方向绝尘而去。而我如今不仅一点办法都没有。甚至,也找不到一个可以求助的人。
病房里一时只有死寂。我仿佛置身在冰冻万年的潭底,手脚麻木得不能动。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很长时间,也许只是短暂的几秒钟,一阵刺耳铃声突然划破沉寂,是从肖扬裤子口袋里传出来的。
他甩开我,理了理衣袖掏出手机。
我下意识往屏幕上瞥了一眼,映入眼帘的赫然是“颜安青”三个字。
我确定没有看错。
肖扬犹豫着没马上接听。某个瞬间,我却好像嗅到了一丝端倪,本来就很低落的心情就像坐过山车一样,飞速往更深的谷底坠落下去。
“怎么不接?”我冷着声。
“没必要,肯定又是找我谈离婚的事。”肖扬皱紧眉头,说着不耐烦似的按下静音键,想把手机放回去。
说时迟那时快,我一咬牙反手从他手里夺过手机,点了接听。
“肖扬,怎么这么久都不接?”甜甜美美的一个声线从里面窜出来,不大。不过安静的病房里一字一句都听得很清楚。
声音是再熟悉不过的,明显带着撒娇的语气却绝对不像是个肖扬口中所谓的想“谈离婚”的人。
我等着,看那头还要说什么,手机却被他以更快的速度抢回去挂了线。
四周又静下来。
很难说空气里到底是尴尬还是种诡异的气氛。
我只觉得冷,抱住自己胳膊低声问:“你跟她什么时候又和好如初了?同时周旋在好几个人中间,你就不亏心吗?”
肖扬没回答。
我打量着他,冷声笑笑:“所以,这回你们又是怎么计划的?还像从前一样么,打算趁机抢走李茹的宝宝们,不管当妈的死活?”
“秦宛你……”
“肖扬!”我喝住他,咬紧牙,“你对我做过的那些龌龊事我就不追究了。可李茹,为你痴心不改,为你忍受十月怀胎的艰辛……你的所作所为到底还有没有一点人性有没有一点良心?对了,还有这场火——
“我现在真怀疑,一切是不是都是你们俩自导自演的!放把火把她烧成重伤,就为了能明目张胆地偷走她的孩子,然后你跟颜安青两个人好狼狈为奸地在一起!”
失控的声音几乎不像是从自己嗓子里发出来的。我沉沉喘着气,也许太过激动,有一刻,眼前甚至是一片黑雾。
“少信口开河,瞎造谣是要负法律责任的!我有病啊,放火烧自己家,烧怀着自己孩子的女人?还有,我想跟谁在一起不想跟谁在一起,是我的自由,由不得别人指手划脚。”肖扬冷着张脸,几句话驳了回来。
说完看看我,伸手挑起我下颌,又轻浮地笑了:“你不乐意,你是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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