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玖儿的声音,五叔的心率瞬间飙高。
不过,他并没有马上出言回应。
“五叔……”第二声呼唤,夹杂了若有似无的思念。
嗓音柔得像密织的春雨,沁入了男人的心田。
堆砌了多日的心墙,霎那间崩塌。
五叔鼓了鼓腮帮,硬着心肠说道,“既然已经离了婚,就不要再叫我五叔了。”
玖儿看不到他的痛苦表情,只听得见那寒冷的语言。
噬心的惦念被残忍地拧碎,她的心脏不免狠狠地疼了一下。
“竞尧,告诉我,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倔强如她,还是坚持问了一句。
五叔的声调倏然挑高,“你这个女人真的很奇怪!之前咬牙跺脚要离婚,得偿所愿离了婚,又开始关心起前夫来了!这就是传说中的‘贱骨头’吧?”
玖儿听完,眼底腾起了水雾,有什么东西梗住了喉咙,说话很不顺畅,“你……说谁是贱骨头?”
五叔冷傲的声音再度从听筒传出,“说别人对得起你吗?”
“吾竞尧,我只是单纯地想要关心你,用得着这么夹枪带棒地骂我吗?”一滴眼泪,顺颊滑落。
“你抛夫弃子在先,反过来还要别人对你歌功颂德吗?”男人睚眦必报地顶了一句。
玖儿的眼泪汹涌而出,却还是把真相咽了下去。
——面对他的怨怼,她无言以对。
两人沉默了几秒钟,玖儿忽然听见五叔那边有个女人在说话。
虽然听不清内容,但是能判断出声音很轻很细,也,很温柔。
“谁在你身边?”妒意使然,她脱口问道。
五叔好像怔了半秒钟,转而无所谓地回了一句,“一个女人。”
“女人?”玖儿使劲儿吸了口气,“我们昨天才离婚,今天你身边就有了女人?”
“我吾竞尧想要女人,还不是秒秒钟就有人投怀送抱!所以说,你太高看自己了!”五叔悠然回道。
玖儿点点头,负气抹掉脸上的泪痕,“看来我真是个贱骨头!”
说罢,随手把手机塞给钟冶,快步跑出办公室。
脚步未停,出门下楼,开车回了吾院。
久喜和久福下了课,正在院内的游乐区玩耍。
小哥俩很有爱地轮流荡秋千,一个坐在秋千上,另外一个在后面开心地推着。
——当初,五叔刻意把所有的游戏设施都做成单份的,为的就是培养两个孩子的谦让精神和协作能力。
结果甚如人意,小哥俩从来没有因为抢着玩什么而争吵,素来礼让有加。
看见妈妈的身影,两个孩子放弃玩耍,手牵手跑了过来。
玖儿的难过一下子被冲淡了不少。
一手领着一个孩子,带他们回正房客厅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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