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钦摆手,“芳草,你不用替他解释了,爸爸跟我提过,说他找杨知非的父亲聊过,杨知非的父亲不接纳你,是不是?”
李芳草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半晌沉沉的叹了口气。
“你爸怎么也掺和这事啊?”周三喜不悦的叫道。
肖仲钦解释道:“爸爸心里对芳草是有愧疚的,他好面子,嘴上不说自己错了,但心里还是挂着芳草的。他听说了戴风华找杨知非麻烦的事,就去找了杨知非的父亲,想跟他解释你肯定是没问题的,但没想到杨知非的父亲直接说你已经和杨知非分开了。爸爸又来找我,问我知不知道这个事。”
饶是听了解释,周三喜心中对肖兴国依然成见很深,“你爸爸知道了,肖姝雪不也知道了吗?他们一家不定怎么笑话芳草呢!”
先前肖兴国他们不愿意认芳草,不就是笃定了杨知非跟李芳草只是玩玩,早晚分手么!现在好了,肖兴国肯定觉得自己铁口直断,还笑话李芳草仗着杨知非跟肖家断绝关系,现在竹篮打水一场空。
周三喜越想越气,她都能想象的到肖姝雪笑不活的样子。
“都怪杨知非!”周三喜气的咬牙切齿。
肖仲钦同仇敌忾,“等他回来,我揍死他!”朋友兄弟都没的做了!
周三喜拉着肖仲钦,吩咐道:“你那些同事,肯定有很多不错的吧?你多给芳草介绍几个,气死杨知非!”
肖仲钦开始在心中划拉同事名单了,觉得这个长得丑配不上自己妹子,那个嘴笨不会说话也配不上。
李芳草哭笑不得,“我现在一个人挺好,不想找对象。”
“必须找,找个比杨知非好的,气死他和肖姝雪,还有那个戴风荷,气死他们!”周三喜怒道。
李芳草笑着捏了捏周三喜气鼓鼓的脸颊,又问肖仲钦,“这半年有没有人找嬢嬢的麻烦?”
“没有。”肖仲钦说道,“你放心好了,有我看着呢。”
他经常穿着公安制服去看望江老太,街坊邻居都知道江老太有个公安局的队长做靠山,没人敢找一个孤老婆子的麻烦。
李芳草微微一笑,知道肖仲钦误会了她的意思,但也没有解释。
有肖仲钦看着,她并不怕不讲理的邻居或者小流氓欺负江老太,但如果有人想用江老太的丈夫身份做文章,在庞大的权势和国家机器面前,肖仲钦的维护无济于事。
李芳草和周三喜去找江老太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她们俩意外发现徐君延也在,桌子上还放着不少吃的用的,像是徐君延拿来的。
“徐老师,您怎么在这里?”李芳草惊讶的问道。
江老太唏嘘道:“小徐以前是我家那口子的学生,上次你回来,他领着省报记者过来找你,认出了我。”
这些年她日子过的艰难,面相改变很大,徐君延一开始没认出来,只觉得眼熟。江老太察觉到徐君延探究的目光,就躲进了屋里,苦日子过的太久,她不想连累徐君延。
后来徐君延趁晚上没人注意,又来了两次,跟师母相认了。
徐君延感慨道:“我前些年不在江城,这两年才调了回来。一直以为师母跟着老师去了那边,谁知道师母就在江城。芳草,算起来,咱们可是一家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