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要说起这事还真是机缘巧合,本来胖子家世代都是铸剑,在清朝的时候他的太爷爷还是有名的打铁将,一个人能抡动千斤铁锤,打出来的剑既锋利又精致。
可偏偏一代代传下来,一个个男丁都生的体格弱小,犹如生在闺阁的小姐妹儿,似只能拿起绣花针,于是打铁的手艺就渐渐没落了。
不过幸好到了胖子这一辈,小伙子长得白白胖胖,虽然好吃懒做了些,可力气极大,这才又把老祖宗的手艺捡了回来。
胖子他爹知道老祖宗的手艺总算后继有人,高兴的一蹬腿,就去见了他太...太姥爷。本来是个皆大欢喜的事情,最后硬弄成了他爹的丧事。
而他爷爷受不了白发人送黑发人,也吐了一夜的血,卧病在床,临死的时候将胖子唤道屋子里足足训了一天,才两脚一蹬升的天。
就这样在胖子二十五岁的时候,成了孤家寡人。不过也挺好,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胖子的日子过得挺滋润。
可偏偏有一天他闲来无事,就把他爷爷千叮万嘱的盒子拿出来翻了翻。本来以为里面有不少的积蓄,一看就只有一把生了锈的剑。
想起爷爷说这把剑里藏着滔天秘密,胖子心里就更猫挠似得,可今一看就是一把破剑,他就觉得他的祖宗十八代都在糊弄他的儿孙。
越是这样想他就越气,抡起铁锤就是一下,结果剑断了,莫名从断剑口里蹦出个“羊皮卷”。
这下好了,胖子一看剑里蹦出“羊皮卷”这个宝贝,又想起爷爷临时千叮万嘱不能让别人看到这个羊皮卷,吓的他把羊皮卷压了两年的枕头,只能在晚上关上门细细的研究。
可就他这脑子不好使,什么花样都没看出来,想着这种藏的深的羊皮卷很有可能就是藏宝的地图。
胖子还是忍不住财富的诱惑,心一横就给吴春子看了,不看不打紧,一看果然还真是有宝藏。
于是他们就这样集结后,浩浩荡荡地来了乌镇,结果宝藏没看到,小命到快没了。
胖子想到这些就忍不住埋怨自己,想着自己就开个打铁铺,赚点小钱过日子多好,偏偏来趟浑水,搞得生死未卜。
“你说人啊,不是为了财,怎么能落到这个地步。”
胖子叹了口气,莫名的生了几分感慨,寻思等出去了,还是带着吴子回自己的打铁铺,过安生日子吧,不再惦记所谓的宝藏,也不再参合这些未知的事。
想起吴子,胖子才忆起躺在地上的吴春子,猛地看了一眼吴春子,却是还没有醒来的迹象。
“老铁,吴子什么时候能醒啊。”胖子连忙将头转向铁力张问道。
“你给他一巴掌应该能醒。”铁力张终于睁开了眼,看了一眼地上的吴春子,生冷地回道。
胖子哑然,又接着好奇的问道:“你说吴子到底中了什么邪,怎么突然六亲不认啊,幸好你会点功夫,不然估计的被他掐死。”
胖子摆了摆头,对之前的场面记忆犹新,只刚回到这里,吴春子便开始发狂,其中邪门难以想明。
“你们应该碰到朱红了。”铁力张淡淡地看了胖子一样,继续闭上眼假寐起来,似乎一点不在意胖子和吴春子的死活。
胖子挠了挠头,仔细的回忆起来,想起他和吴子打算返回的时候墙上红艳艳的朱砂,难道就是朱红?
“这朱红有什么特殊,不就是些沙子?”胖子有些鄙夷地扫视了下墙上的红斑,以胖子这个铁匠的见识,自然不能明白道法里的朱红有何功效。
所谓无知者无畏,才让胖子和吴春子大意,沾染了此地墙壁上的朱红,吴春子才会忽然性情大变,攻击铁力张。
“朱红虽然只是磨砂的一类,乍看之下没有什么危害,可是在水汽很深的地方就会红的深一点,只有粘上一点在皮肤上,恐怕就的迷失心智。”
此时铁力张到耐心的解释起来,铁力张顿了顿,突然抬头朝上看了看,继续说道;“我想上面的尸体即有可能就是被这朱红弄死的。”
胖子一听,只觉得后背发毛,可有开始忍不住疑惑起来,就算人是被朱红害死的,可尸体怎么悬浮在空中,这一点到说不通。
想了想胖子开口问道:“我们头顶的尸体开来保鲜程度很高啊,难道是一起死的,就算一起死的也不能一起上我们头顶吧。”
铁力张没吭声,只是朝着胖子阴险一笑,伴着这幽暗的环境,吓的胖子双目圆睁,汗毛耸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