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在占有了羊绘瑜宝贵的贞cāo之后,云峰又抚慰了她好一阵子,不要本钱的肉麻情话有如机关枪扫shè般一梭子接着一梭子,尽管云峰自已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相信,如果在前世敢当女人面讲出来的话,早就被数不清的女同胞们啐一脸了!
但是,在古代则不同,效果还是显而易见的,羊绘瑜这只敏感而又脆弱的小白兔还就吃他这套,很快就被哄得收起了眼泪,又羞又喜又乖巧的偎在了他温暧的怀里,令云峰的虚荣心大大的满足了一把!
说来也怪,原本他和羊绘瑜并没有共同语言,然而,一旦突破了那层膜,云峰就像打开了话匣子一般,天南海北说个不停,或许是由于那层膜的破裂,连带着生疏感也被撕扯下来的缘故吧?
美美的享受了一顿甜言蜜语,羊绘瑜就把云峰赶去了张梅雪与张洁葳的房里,可是没过多久,云峰居然回来了,左手抱着张梅雪,右手搂着张洁葳,当着她的面,上演了一出真人表演,这样还不算,在三人的共同施为下,羊绘瑜这个害羞的女孩子也被迫加入了狂欢的行列!
由于羊绘瑜与云峰以兄妹相称,新奇之下,又有云峰的鼓励,张梅雪和张洁葳也改回了原先的称呼,羊明自然是连呼成何体统。不过,云峰感觉还是蛮好的,有种邪恶的刺激感,兄妹就兄妹吧,没有血缘关系怕个鸟,其实,他数次在与张灵芸干那事时,差点就忍不住叫起姊姊来了。
在家休息了一天,正月十四清晨,羊明老俩口,云峰的妻子们以及相关数百人员浩浩浩荡荡的离开了姑臧,向着一千二百里之外的上邽驰去。
云峰并未与他们一道,而是带上了几名亲卫,奔向了武都郡冶下辨(今甘肃成县附近)。
由姑臧至下辨约一千五百里,于正月十六正午时分,云峰抵达了姚戈仲住所,如今的姚戈仲也不住帐篷了,他被任命为了武都郡守,相应的也搬入了原郡守宅子居住。
远远的,姚戈仲哈哈大笑的迎上前来,施礼道:“属下见过将军!”
云峰连忙扶住道:“姚公无须多礼,本将只是路过看看,非为公事而来。”嘴上虽然一本正经的说着,可心里却有种想笑的感觉,实在是由于姚戈仲的形象,令他怎么看怎么别扭,姚戈仲虽然身着汉人郡守官服,然而头发却依然结着羌人传统的辫式,十分不伦不类。
云峰强忍着笑意,打量了一番府邸,随口问道:“姚公居住的可还习惯?”
姚戈仲感叹道:“不错,确是比帐逢舒适了许多,来,将军,还请府里上座。”并做出了欠手相迎的姿势。
云峰也不客气,率先走了进去。
寒喧了一阵子,云峰关心的问道:“前些rì子连降大雪,至今仍滴水成冰,气候严寒,姚公族人生计可有受到影响?”
姚戈仲不由得面现忧sè,摇头道:“谢过将军关心,不瞒将军,族里牲畜冻毙颇多,即使从氐人处得了些物资,亦恐难以挨到开chūn,老夫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啊!”
姚戈仲困难云峰是知道的,原先秦凉二州三方势力,他最弱小,因此也是最穷,冬季再一碰上连天大雪,rì子就更加难过了,草原牧民最讨厌的季节就是冬季。
云峰点了点头,沉吟道:“我凉州与你族谊属兄弟,兄弟有难,自然要鼎力相助,这样吧,本将做主,借你族中粮米三十万石,草料十万石,不知能否挨至chūn暧花开时节?”
姚戈仲一怔,脸上迅速现出欣喜若狂之sè,感激道:“老夫替族人谢过将军恩德。”
“诶~姚公这可就见外了......”云峰摆了摆手,回忆了一番双方的战斗友谊,紧接着就手书一封,并从亲卫处接过大印盖上,又吩咐两名亲卫再次奔返姑臧。然后问道:“姚公可曾想过,既使今年挨了过去,那么明年抑或后年再度碰上这等连天大雪又该如何?”
“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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