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荷被他看得,下意识往车门边儿上缩了缩,眼睛连着眨了好几下盯着他,莫东炀忽然觉得,就算小兔子这样不起眼的一个小动作,在他眼里都无比性感,从小兔子身上莫东炀重新理解了性感这个词儿,并不是丰乳肥,臀脸白腿长,说话嗲声嗲气的才叫性感,小兔子这样清纯生涩里的性感才真要命,能要了他的老命。
不过,莫东炀还是不能逼她太紧,但他有的是法儿让她乖乖跑到自己怀里来,莫东炀假模假式的往车窗外看了看,单手扶着额头,颇有几分懊恼的说了句:“这几年不来J市,的确变了很多,都认不得路了。”
苏荷小嘴张成O型,心说,需不需要这么要面子啊,不认识路早说啊,他不好意思问,她下车问问呗,这倒好,都走了一个小时了才说不认识,现在怎么办啊!
这要是党蓝再旁边儿,指定敲着苏荷的脑袋恨铁不成钢的问她:“你傻啊,就算迷路,车上的导航是假的啊,再说,你就不想想,要是连这么简单的事都搞不定,他莫东炀还管理个屁公司,早黄了。”
可苏荷就是傻,说白了傻天真,人家说啥她信啥,尤其对方是莫东炀,一百个苏荷也得被他骗狼窝里去:“那,那现在怎么办?”
莫东炀看了看表:“我饿了,要不咱们先吃饭。”没等苏荷答应,已经指了指旁边:“就这儿好了……”
苏荷像条小尾巴似的,跟着莫东炀进了旁边的,呃,苏荷实在不能把这地儿跟饭馆连一块儿去,临着湖畔,一进一进的院落古香古色的,不像饭馆倒像古时候哪个文人迁客的私宅,为什么说是文人迁客,因为从进来开始,处处流露出一种不见文墨之香。
苏荷目光落在前头的莫东炀身上,她还清楚记得前两天,他跟哪个叫封来的军官,大茶缸子喝酒的豪爽,褪去莫总裁的外衣,那种纯爷们的血性,那么真实,而今天的莫东炀,走在这样的宅院里,却又不自觉有一种洒脱倜傥,从他骨子里透了出来,但他不是文人墨客,他是贵公子,他身上那股子气韵在这样宅院里洗练出来,很诱人。
苏荷急忙摇摇头,自己这都想的什么,她该想的是,他为什么这么熟悉这里,看他轻车熟路的样儿,怎么也不像是临时起意,尤其,那个迎着他们出来的经理似的人物,对莫东炀的恭敬礼貌程度,显然非常清楚莫东炀是谁?
想到此,苏荷不由停住,莫东炀往前走了几步,下意识回头瞄了一眼,才发现小兔子没跟上来。
他转回身,苏荷停在他后面大约五步的距离外,小嘴无意识撅起,小脸儿也异常严肃,望着他的目光,仿佛他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大骗子,诱拐犯。
莫东炀唇角扬了扬,他是得诱拐,要是小兔子乖巧的听话儿,他也不想费这些力气,可小兔子别看软嫩嫩的,脾气却扭,都进他嘴了,还想往外蹦跶,不诱拐她能老实的让他吃兔子肉吗,就算回去,也得让他吃饱了再说。
况且,两人头一回单独出来,莫东炀也不想就这么回去,总的留下点儿不一样的东西,而且在这里吃兔子肉,更是别有滋味,这之前他想让她开心,莫东炀觉得,小兔子不怎么快乐,仿佛总有很沉重的心事,小小的个头,小小的脑袋,那一丁点儿心,搁那么愁事做什么,小兔子取悦了他,他就得疼疼她,这是他养兔子的方针。
莫东炀见她停住不走,也不生气,而是好脾气的走回来,立在苏荷跟前,微微弯腰对上她的眼睛端详了一会儿,低笑了一声:“怎么,累了,那我抱着你。”没等苏荷反应过来他话的意思,胳膊一伸,抱进了怀里。
苏荷惊呼一声,下意识圈住他的脖子,马上意识到不对,慌忙松开手:“你,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都抱怀里了,莫东炀能放就怪了,却低下头吓唬她:“再挣信不信我把你丢湖里。”
苏荷这才发现,她们站的地方正是通往湖心的木桥,木桥虽然不窄,可他真想把她丢湖里的话,也相当容易,苏荷急忙圈住他的脖子,圈的死死,那怕怕的小模样儿再次取悦了莫东炀。
莫东炀笑了,忍不住低头在她小嘴上亲了一口:“这才乖。”苏荷这时候终于回过味儿来,合着自己前头跟莫东炀说的那些都白说了,这男人根本没打算放过她。
苏荷实在不明白,莫东炀脑子里想的什么,他应该不缺女人吧,何必饥渴成这样儿,苏荷挺有自知之明的,比起他身边那些女人,自己真连开胃菜都算不上,她不漂亮,身材也不多好,能力更不用说,性格又窝囊,连她妈都不怎么待见她,怎么可能入得了他的眼,两人根本就是天与地的区别,怎么看都捏估不到一块儿的人,苏荷实在想不出,他到底看上自己啥地儿了,难道就是图新鲜,因为自己这种一无是处的女人,是他从没碰过的类型,所以临时起意。
可他现在已经到手了,怎么还不放过自己,苏荷不会认为,就凭自己床上的表现会被他从新鲜上升到爱不释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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