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认为醉酒烧了酒窖,这一切都那么的不明不白。
如今远赴平壤府还不知前路如何,苏巧巧也没有下落,而这所有的麻烦已经一件一件的到来。
略一翻身,望着这漫无边际的田野,沈无言也有些无聊,一阵之后就睡意袭来,索性就打算睡一会,反正这一路还要许久。
这一觉睡的还算踏实,醒来时马车已然驶入一个小镇子,与金七商量好住店,便找了一间小客栈住下,点了些家常小菜吃过,沈无言便回房睡去。
金七大抵还有些不放心沈无言,担忧这书生会趁着自己睡着逃走,故而在客栈楼下坐到深夜才回房,后来或许是相通了,便也会去入睡。
一夜无话,第二天用过早饭继续赶路。这般的日子直到第三天中午时,马车缓缓驶入到平壤府。
终究是整个平安道的首府,平壤府的规模还算不小,大抵有京城的四分之一大小,不过也算十分繁华,不输京城半分。
甚至若是论起小些的市坊比京城还要多一些,不过论起非常奢侈的酒楼茶楼,又比京城逊色许多,倒是有些类似之前的绍兴府。
金七显然之前来过,而且对平壤府十分熟悉,刚一进城,他也并未停歇,自顾自的驾着马车,沿着一条大路远去。
“小时候就在这边长大,后来父母双亡,被金家老爷带到火凤庄,前些日子说是跟着金三爷做事……”金七难得多说些话,倒也诚恳,与他畏畏缩缩的样貌十分不合。
想来他那份谄媚也是实情需要,金三喜欢的就是这些,所以金七可以说尽好话,以来讨金三开心,而他自己也能好受一些。
这样身世悲戚的孩子,多半也都看尽人世冷暖,即便在火凤庄金家衣食无忧,但难免看人脸色,被人欺负,所以有这份心机倒也不奇怪。
沈无言只是简单回应几句,也不再多问,心中更多的在考虑一阵若是那位周大人不见自己,该用什么样的方式。
“一会将沈大人送到衙门,我要去祭拜父母……”金七言语稍有些迟疑。
沈无言一怔,暗暗点了点头,忽然又问道:“你不跟着我去,莫非就不怕在下与那位周大人串供?”
马车外忽然传来一阵笑声,倒也爽朗:“沈大人不是这样的人……其实我不信你会做出那样的事,以你的为人……我是说纵火……”
“为何?”沈无言面露奇色,好奇道:“小七这倒是在为我开脱?”
金七又是笑了笑,只道:“金三爷善于严刑逼供……犯在他手里的人多半都是有冤的,金老爷既然为你开口求情……便说明你是好人。”
“好人?”沈无言不由也笑了笑,淡淡道:“好人……坏人……有的时候还真不好说……不过在下的确没有纵火。”
“我相信你。”金七坚定道:“前面就是衙门……沈大人快些去问清楚。”